2014年8月10日星期日

Hotel California




"Hotel California"

在美國生活, 最有感受、喜愛的一首舊歌... 77 年 Eagles 的作品... 現在懷舊了, 長途駕車, 在收音機總會聽到一兩次, 那哀淒、寂寞但硬梆的節奏, 似挑起自己人生旅程的回憶、貼切, 那般無奈、落魄...

聽著總會浮現般共鳴, 走過的路、旅程的伴隨...

自己寫作時, 也不時受這韻律的影響, 腦中不時會有陣陣的音韻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頻撲孤寂程, 有如 CD/TG 遙遠的路途, 寂寞、無奈...

... 寫 [ CA-1 上的遐思 ], 就聽了好幾邊的 Hotel California, 原本想依照那般意境... 結果衹有其事( 加州、酒店、酒 spilit、 妖人...), 沒那意境...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每次的際遇,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Mission Bell, 老舊的宗教终是敲著慢條斯理的警鐘, 帶著懷古的情感, 寫 [受害者的故事] , 有著那般意境...

天堂的冷酷與地獄的熱烈, 到底也衹是人為的一線之隔... 在天堂, 有魔鬼般的性愛嘛? ... 在地獄, 仍要我终日背念聖經嘛?...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 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
There were voices down the corridor,
I thought I heard them say...

黑暗中持燈的引導,多是如地迷惑...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Plenty of room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Any time of year (Any time of year)
You can find it here

美豔絕倫的容妝, 粉彩鮮麗的衣飾... such a lovely face...

Her mind is Tiffany-twisted, she got the Mercedes bends

[Mercedes - Merci  In Spanish the meaning of the name Mercedes is: Mercy. Derived from one of the Spanish titles for the Virgin Mary (Maria de las Mercedes). ]

She got a lot of pretty, pretty boys she calls friends
How they dance in the courtyard, sweet summer sweat.
Some dance to remember, some dance to forget

女王的 M 們, 有人希望完美的記憶, 有人衹就醉酒的解脫...

So I called up the Captain,
"Please bring me my wine"
He said, "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nineteen sixty nine"


And still those voices are calling from far away,
Wake you up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Just to hear them say...

確實, 心思中還是盤旋著那頻律...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 (what a nice surprise)
Bring your alibis

我需要那旁證、解說嗎?

Mirrors on the ceiling,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

CD 家庭 / 監獄, 歡迎妳每個新的朋友的蒞臨, 妳們都是自願的噢...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
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

Last thing I remember,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你真能回去過去嘛?...

"Relax, " said the night man,
"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
You can check-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

那習慣, 你可以隨時隨地說停、要戒,  但你永遠離不開這家庭...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一生久久逗留在 California,  感覺仍如久留在異域客鄉、昏長旅途中暫棲的 Hotel, 不知歸途, 無從離別...

. . . .

歌曲的開首 Intro 與結尾 Outro,  單純的主音吉他奏出的 chord 如 Tango 舞步般盤旋纏繞著... 熟悉又激盪的回音, 久久徘徊在加州瀟颼的寒夜中...



延伸故事:   小如的故事

2014年8月6日星期三

男女有別


2014-08-06


【評台】涂豐恩:男女有別,天經地義? (402)

沒有什麼事情比兩性的差異更明顯的了。
男是男,女是女,這是不可動搖的客觀事實。當然,你說,有男性化的女性,也有女性化的男性;有男生穿裙子,女生上戰場。甚至我們都已經對中性化的打扮習以為常,不以為怪。不過,這一切不過是表面,並沒有改變兩性本質上的差異。換言之,生理上而言,男與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範疇,這點無庸置疑。
這個事實如此顯而易見,以致於任何不同於這個說法的主張,都不免顯得荒唐,甚至瘋狂。「你是要說,男性與女性的身體沒有差別?你難道看不出來,一個有子宮、能懷孕、每隔二十八天會流血的身體,跟一個只會把玩小雞雞的男生有多麼不同嗎?」
弔詭的是,真的有人曾經非常認真地這麼想過。更奇怪的是,這個人還是歐洲醫學史上最重要的一號人物:蓋倫(Galen of Pergamon, 129-199 A.D.)。

蓋倫
蓋倫有多重要?如果,用個有點奇怪但我們比較熟悉的例子,如果你想像歐洲醫學史是儒家傳統,那蓋倫的地位差不多就跟孔子一樣。他在西元二世紀完成的一系列著作,奠定了接下來一千多年歐洲醫學的基點。一代又一代的醫生,研讀他的著作,以他的理論為中心,思考、辯論。
可是依照蓋倫的說法,男性與女性的身體,其實是同一種。我們以為的差異,不過是習焉不察、未經思考的陳說。他強調,如果你用心觀察,不難發現男與女的生殖器官何其相似:陰莖與陰道沒什麼不同,唯一的差別是,一個往外,一個往內。同樣地,男性有睪丸,女性就有一個往內的睪丸──我們今天通常稱之為,卵巢。
但這不算差異嗎?蓋倫說,不。這只是「程度」的差異,不是「範疇」的不同。就好像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你不會說高個兒跟小矮子是不同的人種。同理,陰莖往內長跟往外長,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差別。只不過是有一群人發育的沒那麼成熟,所以陰莖還沒能長出體外。
箇中癥結在於身體的「熱度」。蓋倫和許多希臘醫生都相信,「熱」是生命的泉源,也是身體發育的關鍵。女性的身體不夠熱,所以沒辦法讓陰莖長出體外。也是由於女性的身體不夠熱,所以才會有月經。因為她們不像男性一般,有足夠的體熱將多餘的血液轉化成精液。
女性是不完美的男性,蓋倫如是說。更精確地說,其實「兩性」並不存在,只有完美的身體,跟不那麼完美的身體。

圖左的插圖指出兩性的生殖器其實是同型的
如果女性只是不完美的男性,如果兩性身體的差異沒那麼絕對,那麼由女變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十六世紀法國最重要的外科醫生 Ambroise Paré就記錄過這麼一個例子。他說在德國的鄉下,有位名叫瑪麗的小女孩。從出生以來,瑪麗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女孩,生理上或外觀上。一直到十五歲那年,一則意外改變了她的人生。
當時瑪麗在路上追著她的小豬,她跑著跑著,就在跨過一個小土溝的剎那,突然感覺什麼事情不太對勁。她發現,原來,她的陰莖「掉」出來了。瑪麗掛著兩行眼淚,回到家裡。在家人的陪伴下,醫生來了,做了詳細的檢驗,宣告她正式成為一個男人。從那一天開始,瑪麗換了一個名字,開始了他的新生活。
Ambroise Paré說,顯然,瑪麗的體熱在奔跑的過程中急速升高,高到讓他的陰莖可以長出體外。這正證明蓋倫所言不虛。不過有一點必須謹記在心,Paré寫道:女性可以變成男性,但男性卻不會變成女性,因為完美不會退化成不完美,這是自然界不變的定理。
這些說法簡直荒謬至極,豈有此理。又或者我們慶幸這一切都過去了,它們只是歷史,幸好。我們果然還是生活在科學昌明的年代。
不過,記得,蓋倫的作品在歐洲醫學過去一千多年的歷史中,一直佔據經典的地位。歐洲醫生提出或多或少的修正,但並沒有從根本上推翻蓋倫的說法。十六世紀最重要的解剖學者Andreas Vesalius,在他的書中也提出和蓋倫類似的說法。
1990年,柏克萊的歷史學教授Thomas Laqueur出版了一本名為Making Sex的書,主要討論的就是這個問題。他把蓋倫的理論稱之為「單性(one-sex)身體觀」。一直到十八世紀,我們今天熟悉的「雙性(two-sex)身體觀」,才正式獲得多數人的認可,成為社會上主流的想法。換言之,我們以為天經地義的道理,其實也不過存在了兩百多年。

Thomas Laqueur
Laqueur的著作出版之後,獲得許多回響,也受到眾多挑戰,有人認為Laqueur的歷史解釋未免過於簡單。不過在Laqueur看來,奇怪的不是蓋倫理論本身,而是這個理論強大的生命力。一千多年來,不是沒有人解剖過人類的身體,為何他們都看不見兩性的差別?更可疑的是,那些最重要、最有影響力的解剖學者,在打開人類的身體之後,何以會更加相信蓋倫的說法?從另一個方向來看,為何這一度最為流行的一性身體觀,卻被遺忘的這麼徹底,在我們今天看來如此不可思議?
Laqueur說,不是過去的人們愚昧無知,十九世紀的人們也未必真的比十七世紀的人們更高明。這故事毋寧是告訴我們,很多時候,我們所看見的,只是我們想要看見的。我們以為眼見為憑,可是更多時候,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框架,決定了你看見了什麼,或看不見什麼。

原文載於作者網誌
http://histopolitan.blogspot.hk/2014/08/blog-post_4.html

2014年8月4日星期一

姦辱


走在寂靜的路上... 晚風吹在單薄衣妝的身軀, 冷颼的寒意, 鞋踭篤篤地敲在行人路上, 二旁黑黝的工廠大廈傳來回聲, 怕有點禍人注目, 但四周鬼影也沒, 不過還是有點被暗中盯視的感覺...

穿過這幾幢折禦中的舊樓, 前面街口就旺盛些了, 還是回家吧...

我是個 CD, 已有不錯的軟柔纖細的身材, 歡喜穿上薄盈粉彩緊裹肌膚的性感女裝, 化好妝, 把自己變成個獲人注目的性感女郎, 享受經過的色色的眼光...  不過還祇是乘著夜色在附近僻靜處溜溜, 還有點羞恥嘛...

今晚穿了蕾絲般透明白線鏤空刺繡長袖衫, 顯露著 Nu-bra 高陞好的黑色蕾絲托環胸罩, 與下面半載裸腹低腰黑皮的短裙超短, 祇剛能掩蔽了下身私密處, 露出整雙均衡秀挺穿半透明光滑絲襪的長腿, 裙下能看到大腿頂端絲襪的深黑色襪褲連接圈, 扭動時還不意顯露也是蕾絲鏤空刺繡的小三角底底誘惑地包住私密... 蹬著及膝高銃光漆黑皮靴加近四吋的高細踭, 特別黑油油地性感... 興奮中忘了穿件長褸, 祇靠長長毛毛的白圍巾繞了頸項二卷垂在胸前給些暖和...

橫過一道黑黝黝半掩蔽著的舊樓通道, 似有團黑影在暗處閃過, 不敢細看快步前走... 卻一下子撞跌般雙腳懸空, 後頸給攬緊往斜邊猛扯, 驚魂未定, 已給拉進黑黝裔亂的通道內... 想叫, 嘴已被一隻骯髒粗魯的手掌緊緊捂住,

"... 冇郁! 冇喊! 聽話上去! 唔係捅你幾刀"

好慘... 大概打劫... 唉, 不該走這僻靜的地方... 抖擻著懦弱地求情

"... 唔... 唔... 唔好傷我... 我... 會聴你話..."

身後的強悍緊抓給我沉啞的言音征住了... 與軟柔滑淨的身軀、性感的衣著太衝突了... 但猶疑鬆懈一下後更著實地緊箍了...

感到頸上冷颼颼的刀刃...  被推著往黑黝中走... 手腳抖擻著, 碰著樓梯級往更黑黝中踏上去... 緊貼著後面挾持我的兇徒, 呼著陣陣惡臭的氣息, 已鬆了控制我的手, 卻還不時觸摸著我... 我纖細半露的腰身,、裹在黑皮超短裙中渾圓的 pp、與裙下穿著光顯滑溜絲襪的秀腿... 手掌還一直滑上光溜的大腿內則... 噢噢... 還要劫色了呢... 怎辦?...

挪快了步想擺脫那手... 黑暗中撞撞跌跌, 轉上好幾層的樓梯樓臺, 遂而看到一絲光線... 穿過幾道屋門、推開後座半掩的門、映見幾株幌動的燭光及幾個動搖的人影...

一個掩著身上散亂衣服、披著長髮、蒼白懊喪的秀臉望向我, 想逃脫身邊二個強悍的男人... 遂然呆楞地瞪住我後面的挾持人...

"... 哈!... 又多個勁靚妹... 今日可以好好玩下、消下火了!..."

門哄地關上, 還移了件笨重木箱頂住, 看著掩著厚毯的後窗、沉濁的空氣, 看來喊叫聲也傳不出去, 加上附近的工業荒廢舊區, 想信沒人會留意這幕即將來臨的強暴... 沒人會來救這二個怯弱的獵物...

"... 係啊! 冇人來救你啦! 乖乖地自己剝衫... 等我地兄弟今晚宵夜開齋啦..."

是個看似黑幫大哥帶住二個小渾渾... 小渾渾捉了獵物來一齊玩群姦... 唉唉... 我怎辦?

穿著性感暴露的女裝, 有時旎想被強悍高大的大男人強姦玩弄, 很畸形地興奮刺激... 真的要實現了... 痛楚恥辱還沒開始, 已絕望地悾怖畏懼... 噩夢無從控制地往深淵下沉...

"... 求下你地... 唔好... 唔好... 求求你... 唔好 ..."

無助無罔的抽抽噎噎的哀求, 祇使他們更加興奮蠢蠢欲動... 喝盡罐啤酒又一罐,  醉熏熏地已想動手了... 色色地看著我二個抖抖簌簌衣衫不整的身軀, 下體已哄起了一團...

刀指著, 她抖擻地好慢地不容易地解開胸前的衫扣, 半露出蕾絲的胸罩... 我從迷亂中甦醒過來第一次打量我的將被一齊摧殘的同伴... 好清秀年青的打扮, 似是從學校或約會後回家途中擒獲的... 寛鬆半透明的雪紡花邊領兩件式連身衫, 外面禦寒的深色大褸早已丟在一旁, 一條好稱身的杏色掩到大腿中間, 比我的超短皮裙長了一載, 顯得較保守端正, 穿著白色絲襪褲, 慘白暖和地裹著高挑瘦長的秀腿, 蹬著對半統頂內露著軟軟白毛的絨皮靴... 

清純噢, 也是我喜歡常愛穿的裝束... 但衣衫白襪上有幾朋顯的污垢裂, 扎... 清秀臉上淡妝已給淚水沾了, 粉紅閃瑩的潤唇抖擻著. 帶連著耳墜一串菱形的水晶粒一起在燭光中閃動, 好楚楚可憐地等待著噩運...

幾雙眼望向我, 大概有點失望她的平坦的素胸, 期望我性感衣飾下的真貨...唉... 終於穿崩了... 恥辱的開始... 命運的結束...

"....  唔好... 冇... 唔的呵... 我... 我是... 男... 男仔..."

"... 噢? ! ! .... 冇呱... 啾..."

圍寵過來、開始肆意地撕剝侵犯... 薄盈的鏤空刺繡布一下撕開了, 胸罩幾下掙脫滑下肩帶、束溜在胸前, 暴的 Nu-Bra 撕掉了, 剩下更平坦祇小小被藥物催著的二個小團團與細小但已挺起頭...

細緻光滑的給粗暴的手扯出長長的裂線, 短裙扯拉鍊滑在腳下, 整個裹與下身全了...  不要啊... 要... 絲襪從大腿頂端向上拉開了一個大洞... 刀刃伸進小三角底腰邊, 二下踞拉就崩斷了, 小底褲翻開了、看到黏貼在褲底中的護巾、以及再沒藏匿的了...

剃淨了恥毛白淨的下體平滑尖峭仍是女性下體的性感... 我緊閉著雙腿... 小三角的下體誘引得他們更激困擾...把我掀翻在地上, 撥開雙腿, 撕去挾在下體股艄間的膠布, 終於露出一段屈折著欲漲起的陰莖, 及腹溜出來鄒皮的陰囊...

仍穿著絨毛的踭靴、纏破裂的黑絲襪、掛在腳膝上的皮裙, 仍圍在胸的蕾絲胸罩, 卻露著平坦瘦削的男人胸脯, 和著散亂撕破的蕾絲襯衣, 坦蕩他露出白皙的小腹與毛茸茸的下體, 核突地聳著男生的性器官, 格外地不調難看...

我羞怯地不再掙扎, 祇能靜靜也躺著等更多的恥辱...

"... 哈哈!... 有個小 JJ 的人妖噢... 今日够爽了噢!..." 


2014年8月3日星期日

受害者的告白

2014 Apr 11  VATICAN CITY (CNS) -- 

"I feel called to take responsibility for all the evil some priests -- large in number, but not in proportion to the total -- have committed and to ask forgiveness for the damage they've done with the sexual abuse of children," Pope Francis said.


...... as priests we are personally and profoundly afflicted by the sins of some of our brothers who have betrayed the grace of Ordination in succumbing even to the most grievous forms of the mysterium iniquitatis at work in the world. 
......
(from LETTER OF THE HOLY FATHER TO PRIESTS FOR HOLY THURSDAY 2002, related to cases of child sexual abuses by Catholic priests in U.S.)  (Pope John Paul II  Mar 17, 2002)

The John Jay report found that 81% of the victims were male. 22% of victims were younger than age 10, 51% were between the ages of 11 and 14, and 27% were between the ages 15 and 17 years ...  

 The Nature and Scope of the Problem of Sexual Abuse of Minors by Catholic Priests and Deacon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mmonly known as the John Jay Report, is a 2004 report by the John Jay College of Criminal Justice, commissioned by the U.S. Conference of Catholic Bishops, based on surveys completed by the Roman Catholic dioceses in the United States.)


不可與男人苟合、像與女人一樣、這本是可憎惡的     (聖經:利未記第十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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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是個充滿向這世界挑釁、反叛、無所畏懼但愈感迷罔失落的年歲... 一個心靈好易受傷的年歲...

那年, 對性, 對愛, 還未明瞭, 我已完全迷失了...

對性的好奇、開竅、慾念而至迷罔已有幾年了, 性、愛被這社會極端地抽象化了, 於我這剛在成熟期的無知、晨曦中、 感覺中更顯得混淆難解...

我一直困陷我的性別性向; 我分不清我外表與內心的性別... 性, 包括男男女女的性別, 也包括雙性際的愛與被愛的性向、性愛、性慾...

遲未發肓的身驅, 長得清秀白淨, 留長了頭髮, 很多時還會被錯認作穿了男装的女仔, 像個Tomboy, 還很歡喜被錯叫了女仔、靚女的感覺, 自己好像不會長大成個高高大大魁梧醜陋的男人, 但逃避不了男人器官中的無從控制的慾念激動...

歡喜那些粉彩繽紛、飄逸薄盈的異性衣飾,  有般莫明的興奮、嚮望穿戴在自己身上...  也知道這是在家中、學校中、街上不可被接受的行為, 會被譏笑好變態的、 被辱鬧打駡的行為...  衹能偷偷摸摸的去嘗試, 也愈要去冒險、愈要去闖的不准許的壞事、醜事...

會在浴室中偷偷穿上姐姐的校服, 還留著般幽幽的香味, 也歡喜小胸圍的緊束、小底底的壓迫, 穿上緊緊包裹著雙腳的襪褲、滑溜地撫摩帶來的興奮...  好希望像姐姐好好地仔細打扮大半天, 漂漂亮亮地上街去, 與一群女孩爭妍鬥豔, 也能擁有一大衣櫃的姿彩繽紛的衣裙、首飾、鞋襪...

看哥哥、同學們己經去追女仔、拍拖, 自己卻衹幻想是被追的女仔, 向追求的人笑嘻嘻地說討厭, 帶點羞赧的美艷、性感...  幻想著被愛撫呵憐的感覺, 幻想浪漫的情感. 幻想被愛, 幻想愛...

爸媽祇顧著生活, 姐衹顧著打扮拍拖, 家中沒有給我呵護的愛, 更無望難以啟齒的性教育...

保守的教會男校沒有現實的心靈輔導、衹有上天的信仰, 也衹加深對性、對愛的隔膜....

神父說上帝愛我, 但我感覺不到被愛的感覺... 我想要電影中男人愛女人的激情的愛.

同學友伴都祇鍾情於操場中野蠻的球賽與追打, 重來不能投入他們堆中. 温柔衹有鄰屋的女孩的甜蜜笑容與姐姐的美奐衣妝, 嚮往與她們一起逛街、嘰喳, 但自己的形象卻帶來無奈的污濁感、罪惡感.

沒有我嚮往的愛, 我愈加孤寂怪癖, 愈加憧憬幻想, 也愈加迷罔, 盲目般尋找識別自我...

也不是絕望過份的自怨 孤獨, 沒有愛、愛情、友情, 衹有獨自在書本中尋求解脫、真理, 尋找自我...

有時也會在學校的小教堂中尋找一點心靈的安寧, 感觸自我的靈魂...

信仰, 像性一樣, 神祕、無從捉摸,  不合自己的理性... 對真理感到迷罔, 如同對自己性慾的迷罔...

教生物學的P修士開始留意到這離群的孤寂小羊, 友善的問侯, 大哥般的照顧, 利用博覽的學問吸引著我, 漸漸熟稔起來, 經常逗留在他生物實驗室後面的私人教師室中, 幫手整理繁雜的蝴蝶昆蟲標本, 與他一齊沉浸在大堆圖書科幻小說中.

P修士秀長高雅, 明亮的眼神像會望穿我心底, 卻也經常帶著慈善地微笑望著我的窘侷, 不厭地解釋分享天下生物的奇妙, 在P修士室中, 我漸漸感到安寧、信任、尊重, 像大哥般的保護、愛惜. 也漸漸萌生了愛意...

他喜歡講解宗教與科學的矛盾與結合, 他敬崇生命的奇妙, 對世界與一切生物充滿著欣賞的興致, 對人的自我思惟、靈魂更有無盡的 探索好奇, 也給我打開心理學、哲學中識知見解

我尊崇他的學識, 滔滔不絕的講解, 也歡喜他高雅自信的樣子, 在單獨相對時, 有時也感到他幽幽不安奇特的眼光...

我有衝動向P修士坦露我的心思, 我的告解, 我的秘密, 我的慾望...

反而還是P修士開始問詢我的生活、喜好, 漸漸觸及我的心事、私底的意念, 理用心理學的探索, 催眠似地讓我吐出心底的秘密...  P的笑容更幽了, 他沒有指責、反感, 反而鼓勵地"很想看到你女孩子的樣子..."

那晚, 想了好久, 還是偷偷拿了姐姐最漂亮的白紗裙、性感的內衣、絲襪, 也找了對高根鞋, 帶去了學校, 在最僻靜、是我們倆人私自的時侯, 去敲生物實驗室的門...

望著有點驚駭的P, 我喃喃地向他宣示: " ... 我... 我的告解... 我的嚮往...  穿上我想穿的衣服... 為您... 給您... "

我在房間角落脫去了所有掩蔽著我不稱性向的衣飾, 慢慢穿上我心儀的底底、絲襪、衣裙, 踏上了高跟鞋, 擦上些口紅, 在標本櫃中的鏡裏, 我能看到P的坐在遠處侷促的影子, 感到身後炙熱的眼光...

昏暗的房間, 在插著昆蟲蜘蛛標本櫃中的長鏡內, 我看著自己整理著衣裙, 秀髮, 盡量不理衣裾上似爬滿了毛毛蟲蟲, 衹看到自己清秀的臉終於配上了相稱的衣飾, 美艷性感的身軀, ...這次, 不單是為自己欣賞呢...

房中好靜, 我看到P高大的影子迫近我, 我感到頸後炙熱的呼吸, 我感到一雙強力但抖簌著的手掌抱上了我, 開始慢慢遊走在我秀髮、臉頰、手肩、胸脯、腰身、向下遊動, 我柔弱地倒在他懷中, 感到他急促的呼吸、心跳, 及整身的顛抖, 我感到他濕漉的吻在我頸後、臉頰上, 我轉過臉, 心甘情願地讓他吻上我的嘴、舌...

我感到愛撫的力量... 我感到P的手掌觸及了我的下體, 我感到激烈的興奮, 全身卻虛弱無力地癱瘓在他懷中, 靠著他炙熱的身體、抖簌著...

我掀起了我裙裾, 讓P摸上了我裹著下體光滑的絲襪, P摸索著, 褪下了我的絲襪, 拉下我的底底, 握上了我已突起的陰莖, 撫弄著, 撫弄著, 越加用力地緊握著, 直至他手中握滿了我無從控制瀉出的精液...

似是躺在祭台上柔弱的羔羊掙扎著貢獻了生命最後幾滴血液給予崇尚的祭司...

學校旁的教堂聖詩班的歌聲伴著風琴遠遠地傳来, 有般神聖讚頌的音韻... 窗外渾濁淒白撒進昏暗的室內, 使我迷茫的眼中蒙著圈光輝, 躺在炙熱的懷抱中, 我虛脫迷惑地第一次到如天堂中上帝的寵愛...


從癱瘓中醒轉, 我轉身望P, "...你愛我嘛?... "

他哆嗦地嗯了幾聲, 望著我萎縮了的陰莖與裙上地上的精液...

我看著他高聳著的下體, 回味著自己興奮激烈的感覺. 我要分享那激情的愛戀, 為他完成自己幻想中我們的結合... 教堂中傳來的聖詩歌聲洪亮起来, 是神聖的愛...

我在他面前徐徐脫去污染的裙子, 我伸手扣下他的皮帶, 拉下他胯中的拉鏈, 摸進他的內褲, 觸到了他堅硬炙熱的陰莖, 已經濕淰淰的, 但P猛然推開了我, 倒在椅上, 臉埋進了還濕黏著精液的手掌中...

我怯怯地換了衣服, 收拾起零散在地上的衣飾, 拉開門逃離這迷離撲朔的經歷, 黑暗中回首看到P的痛苦的臉影, 跪著像在禱告...

我不敢回去, 避開不再去見P, 不久學校傳出了修士瀆犯學生的傳聞, 再沒看到P修士, 生物課換了老師...

校監私下召集詢問了不少同學調查, 我默默地否認有任何事發生過...

幾年後, 天主教神父性侵犯學童的新聞已是哄動各地, 朋友說曾在郊外教會避靜的宿所見過P修士, 好似不再是修士, 似是個打雜的工友...

我沒有再如此地愛慕地接觸、愛過其他男人, 但我鑽究在生物學中, 幾許年後已拿到了生態生物學學士、心理學博士的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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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姐妹處聽回來的故事, 用了第一人稱去寫, 衹是想較細緻地來描述那般心情, 感覺那經歷、心情好像也會是自己的...不想去責怪任何人或是信仰, 衹想敍述一個已過去了的故事...

這到底不是個輕鬆的故事, 牽引了不少論題, 寫了些時侯, 不時修改幾次, 還是不滿意, 不過還是要了結了...


這段故事始寫於2009年中, 初稿完成於2009.11... 那時在 blog 中好似很多靈感, 發佈了不少心思文字, 但與這類的故事有點格格不入, 雖然感覺這是篇寫得較好的敍述文體, 仍擱著沒發佈...  現在整理出來曝曝光, 暴露下自己靈感黑暗的一面...
-- 2011.8.7

2014.8.3  有讀者記得這篇故事在 舊版 HKCDFamily 看到過 (原名 "受害者的故事")...  難得有人賞識, 乘此機緣稍整頓下, 重新在 新版 HKCDFamily 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