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s priests we are personally and profoundly afflicted by the sins of some of our brothers who have betrayed the grace of Ordination in succumbing even to the most grievous forms of the mysterium iniquitatis at work in the world. ......
(from LETTER OF THE HOLY FATHER TO PRIESTS FOR HOLY THURSDAY 2002, related to cases of child sexual abuses by Catholic priests in U.S.) (Pope John Paul II Mar 17, 2002)不可與男人苟合、像與女人一樣、這本是可憎惡的。 (聖經:利未記第十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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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是個充滿向這世界挑釁、反叛、無所畏懼但愈感迷罔失落的年歲... 一個心靈好易受傷的年歲...
那年, 對性, 對愛, 還未明瞭, 我已完全迷失了...
對性的好奇、開竅、慾念而至迷罔已有幾年了, 性、愛被這社會極端地抽象化了, 於我這剛在成熟期的無知中、 感覺中更顯得混淆難解...
我一直困陷我的性向; 我分不清我外表與內心的性別. 性, 包括男男女女的性別, 也包括一種愛與被愛的性慾...
遲未發肓的身驅, 長得清秀白淨, 留長了頭髮, 很多時還會被錯認作穿了男装的女仔, 像個Tomboy, 還很歡喜被錯叫當作女仔的感覺, 自己好像不會長大成個高高大大魁梧的男人, 但逃避不了男人器官中的無從控制的慾念激動...
歡喜那些粉彩繽紛、飄逸薄盈的異性的衣置, 有般莫明的興奮、嚮望穿在自己的身上... 也知道這是在家中、學校中、街上不可被接受的行為, 會被譏笑 是變態的、 會被辱鬧打駡的行為, 衹能偷偷摸摸的去做, 也愈要去冒險嘗試、愈要去闖的不准許的壞事、醜態...
會在浴室中偷偷穿上姐姐的校服, 還留著般幽幽的香味, 也歡喜小胸圍的緊束、小底底的壓迫, 穿上摸撫包裹著雙腳的襪褲帶來的興奮... 好希望像姐姐好好地仔細打扮大半天, 漂漂亮亮地上街去, 與一群女孩爭妍鬥豔, 也能擁有一大堆姿彩繽紛的衣裙、首飾、鞋襪...
大一點的男孩己經去追女仔, 拍拖, 自己卻衹幻想是被追的女仔, 向追求的人笑嘻嘻地說討厭, 帶點羞赧的性感、美艷...幻想被愛撫呵憐的感覺, 幻想浪漫的情感. 幻想被愛, 幻想愛...
爸媽祇顧著生活, 姐衹顧著打扮拍拖, 家中沒有給我呵護的愛.
保守的教會男校沒有現實的心靈輔導、衹有上天的信仰, 也衹加深對性、對愛的隔膜....
神父說上帝愛我, 但我感覺不到被愛的感覺... 我想要電影中男人愛女人的激情的愛.
朋友都是操場中野蠻的球賽與追打, 重來不能投入. 温柔衹有鄰屋的女孩的甜蜜笑容與姐姐的美奐衣妝, 但自己的嚮往卻帶著無端的污濁感、罪惡感.
沒有我嚮往的愛, 我愈加孤寂怪癖, 愈加憧憬幻想, 也愈加迷罔, 盲目般尋找識別自我...
也不是絕望或過份的自怨 孤獨、沒有愛、愛情、友情, 衹有在書本中尋求真理, 有時也會在學校的小教堂中尋找一點心靈的安寧...
信仰, 像性一樣, 神祕、無從捉摸, 不合自己的理性... 對真理感到迷罔, 如同對自己性慾的迷罔...
教生物學的P修士開始留意到這離群的孤寂小羊, 友善的問侯, 大哥般的照顧, 利用博覽的學問吸引著我, 漸漸熟稔起來, 經常逗留在他實驗室後面的私人教師室中, 幫手整理繁雜的蝴蝶昆蟲標本, 與他一齊沉浸在大堆圖書科幻小說中.
P修士秀長高雅, 明亮的眼神像會望穿我心底, 卻也經常帶著慈善地微笑望著我的窘侷, 不厭地解釋分享天下生物的奇妙, 在P修士室中, 我漸漸感到安寧、信任、尊重, 像大哥般的保護、愛惜. 也漸漸萌生了愛意...
他喜歡講解宗教與科學的矛盾與結合, 他敬崇生命的奇妙, 對世界與一切生物充滿著欣賞的興致, 對人的自我思惟、靈魂更有無盡的 探索好奇, 也給我打開心理學、哲學中識知見解
我尊崇他的學識, 滔滔不絕的講解, 也歡喜他高雅自信的樣子, 在單獨相對時, 有時也感到他幽幽不安奇特的眼光...
我有衝動向P修士坦露我的心思, 我的秘密, 我的慾望...
反而還是P修士開始問詢我的生活、喜好, 漸漸觸及我的心事、私底的意念, 理用心理學的探索, 催眠似地讓我吐出心底的秘密... P的笑容更幽了, 他沒有指責、反感, 反而鼓勵地"很想看到你女孩子的樣子..."
那晚, 想了好久, 還是偷偷拿了姐姐最漂亮的白紗裙, 一些很性感的內衣、絲襪, 也找了對高根鞋, 帶去了學校, 在最僻靜、是我們倆人私自的時侯, 去敲生物室的門...
望著有點驚駭的P, 我向他宣示: " 我為您展露我喜愛的我的性別, 穿上我想穿的衣服..."
我在房間角落脫去了所有掩蔽著我不稱性向的衣飾, 慢慢穿上我心儀的底底、絲襪、衣裙, 踏上了高跟鞋, 擦上些口紅, 在標本櫃中的鏡裏, 我能看到P的坐在遠處侷促的影子, 感到身後炙熱的眼光...
昏暗的房間, 在櫃中插著昆蟲蜘蛛標本後的長鏡中, 我看著自己整理著衣裙, 秀髮, 盡量不理衣裾上似爬滿了蟲蟲, 衹看到自己清秀的臉終於配上了相稱的衣飾, 而且不單是自己在欣賞呢...
房中好靜, 我看到另個影子迫近我, 我感到頸後炙熱的呼吸, 我感到一雙強力但抖簌著的手掌抱上了我, 開始慢慢遊走在我手肩、胸脯、腰身、向下遊動, 我柔弱地倒在他懷中, 感到他急促的呼吸、心跳, 及整身的顛抖, 我感到他濕漉的吻在我頸後、臉頰上, 我轉過臉, 讓他吻上我的嘴、舌...
我感到愛撫的力量
我感到P的手掌觸及了我的下體, 我感到激烈的興奮, 全身卻虛弱無力地癱瘓在他懷中, 烤著他炙熱的身體、抖簌著... 我掀起了我裙裾, 讓P摸上了我裹著下體光滑的絲襪, P摸索著, 褪下了我的絲襪, 拉下我的底底, 握上了我已突起的陰莖, 撫弄著, 撫弄著, 越加用力地緊握著, 直至他手中握滿了我無從控制瀉出的精液...
從癱瘓中醒轉, 我轉身望P, "你愛我嘛?"
他哆嗦地嗯了幾聲, 望著我萎縮了的陰莖與裙上地上的精液...
我看著他高聳著的下體, 感覺到自己興奮激烈的感覺. 我想除下他的褲子, 為他做自己幻想過的口交, 聽到教堂中傳來的聖詩歌, 是神聖的愛...
我在他面前徐徐脫去裙子, 我伸手扣下他的皮帶, 拉下他的拉鏈, 摸進他的內褲, 觸到了他堅硬炙熱的陰莖, 已經濕淰淰的, 但P猛然推開了我, 倒在椅上, 臉埋進了還濕黏著精液的手掌中...
我怯怯地換了衣服, 收拾起零散在地上的衣飾, 拉開門逃離這自己也莫名其妙的經歷, 黑暗中回首看到P的痛苦的臉影, 跪著像在禱告...
我不敢回去, 避開不再去見P, 不久學校傳出了修士瀆犯學生的傳聞, 再沒看到P修士, 生物課換了老師...
校監私下召集詢問了不少同學調查, 我默默地否認有任何事發生過...
幾年後, 天主教神父性侵犯學童的新聞已是哄動各地, 朋友說曾在郊外教會避靜的宿所見過P修士, 好似不再是修士, 似是個打雜的工友...
我沒有再如此地愛過任何人, 但我鑽究在生物學中, 幾許年後已拿到了生態生物學博士的銜頭...
[一個姐妹處聽回來的故事, 用了第一人稱去寫, 衹是想較細緻地來描述那般心情, 感覺那經歷、心情好像也會是自己的...不想去責怪任何人或是信仰, 衹想敍述一個已過去了的故事...
這到底不是個輕鬆的故事, 牽引了不少論題, 寫了些時侯, 不時修改幾次, 還是不滿意, 不過還是要了結了...]
這段故事始寫於2009年中, 初稿完成於2009.11... 那時在 blog 中好似很多靈感, 發佈了不少心思文字, 但與這類的故事有點格格不入, 雖然感覺這是篇寫得較好的敍述文體, 仍擱著沒發佈... 現在整理出來曝曝光, 暴露下自己靈感黑暗的一面...
-- 20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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