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寫的第一篇 "小如的故事"... CD 還是好那時用來"出櫃" 的
(原序)
看了hkcdfamily不少心情故事, 一晚上睡不著 , 構想出這段把往事與心情合起來的故事, 抒散下久久壓在心底的情結與秘密。
寫的事情、人物、時間都給扭曲故事化了些, 但寫的心情卻是真真實實的. 用「我」第一人身稱, 希望能較切實坦白描述這個心結 . . .
(始、無知)
第一次 . . .
人生就是許多的 "第一次 ", 第一次的新鮮、 意外、激動與無知 ; 但以後的第二次, 許多次後就麻木了,平淡了, 祇餘下第一次時的難忘與情結, 然而還是無奈地繼續下次, 希望幻像重現 . . .
就如戀愛... 初戀, 可以那麽激情、甜蜜, 卻如此無知... 以後的愛情, 終不能相比,也無從重新...
自小我是家裡一羣男孩頭最小的一個, 也沒有姊妹，媽媽常說你是個女兒就好了...
.又生得嬌小白哲, 很清秀的臉頰, 很文靜、怕羞, 像個女孩子似地... 不過自己除了有時給同伴取笑外, 也不覺甚麽。
但有時 看見其他女孩們的漂亮潔淨, 與男孩群的對比: 汚糟、粗魯、作弄, 也會感覺自己如是個女孩多好, 喜歡那種温柔、撒嬌, 能穿上漂亮的衣服. . .
看著女孩們穿的短短潔淨的小白校裙, 飄著裙裾, 顯露著細細腳型的白色, 黑色, 紅色的袜褲, 很想自己也能像她們般穿著...
大概那時己有女孩衣妝的憧情傾向,但也開始知道男女性的分別、界限, 衹能有些無奈的失望 . . . 但現在也記不清楚那時單純的小孩心境。
( 濕淋淋的第一次 )
十一、二歲左右, 常去舅媽家與表弟温課. 每次看見小表姐穿著漂亮清新的衣裙, 裹著剛開始發育的均衡優美的身材, 帶般清香地走過時, 總覺得一般莫明的嚮望, 帶點憧恫的旖想 . . .
第一次...
那次在廁所間洗衣盤內看到小表姐的白色小袜褲與小白校裙浸著待洗, 突然有一般莫明的激動, 想嘗試女孩子衣服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第一次躲在廁所內穿上濕淋淋的裙子與緊貼身的袜褲, 好緊張悾慌... 濕、冷、平滑的絲質布料裹著灼熱的雙腳及下體, 小 JJ 不自主地漲起來, 在緊緊的、半透明的袜褲與裙子中挺高了一大團, 一陣陣從未有過的興奮與刺激, 祇怪怪地撫摸了幾下高膨的小 JJ, 一大股清清的,熱熱的處子精液射泄出來, 黏黏滴滴地透在濕漉漉的襪褲前一大遍, 流下來, 一陣昏厥虛脫但好舒服興奮的感覺 . . .
第一次的性感覺, 第一次的女妝...
以後好幾次在那裏偷穿了小表姐待洗的衣妝, 連身裙, 小胸圍, 小褲褲, 泳衣, 戀上了那種濕冷貼身滑溜的感覺, 那種性感與興奮, 更難自持那種期望與等待下一次的機會 . . .
舅媽奇怪這小孩每次去廁所待得好久, 自己也開始感到不平常的罪惡感, 看見小表姐穿著自己也曾穿過的衣裙, 對著她時靦腆窘侷得很, 就不太敢在舅媽家温裸了。
但第一次穿上女妝(易裝、戀服、CD?) 的難忘印象, 成了一生掉不下的習慣 , 及矛盾的心情. . .
( 青春期的困擾 第一次買給自己的愛 )
中學就讀保守的教會男校, 很少有與同年紀的女性的接觸, 也更少有穿女孩子衣妝的機會, 祇對那好漂亮, 帶著神秘、性感的女妝起著莫明的嚮望, 也對更神秘、奇妙的女性的胴體有種迷濛的幻想... 男、女、性是禁忌, 無從理介的迷罔。
一直至高中, 沒有任何性方面的指導, 學校的保守、宗教式的生理、心理訓教, 祇帶來更多的迷罔與無知。家裏、同學際祇有男孩子打打鬧鬧的交情, 沒有自己想要, 但更不敢表達的柔情、喜愛。
對充塞報攤、媒體的色情, 經過一段好奇心探驗後祇覺厭膩不安, 對誇張暴露的女人胴體衹覺醜化不自然的感覺, 對色情的性愛的形容祇感到好粗暴、被侵凌的戰慄。但愛看纏綿柔情的愛情電影，想像性愛中的温柔的吻與憮愛, 半透明的絲紗與lace, 青春清新潔白美麗...是與小表姐的天真的慕戀, 不是性慾。
開始懂得自瀆, 那時覺得是莫明的性慾衝動的抒解方法, 激情的幻想卻都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衣妝。但也感覺自己曰漸增強的性慾與癖習, 增強了那種壓迫感與對自己的不滿。
試偷穿媽媽的絲袜來自瀆, 卻祇是覺得汚濊與惡感, 感到自己的"變態", 但也不能克制對變妝的嚮望。
也越暗戀著小表姐的美好, 與那種貼切但自己不能實際擁有的她的每種衣妝。遇見小表姐，或美麗的女孩穿著漂亮衣裙, 會面紅紅地興奮起來，越旖想著女妝...
不過有時也會旖想著做被侵凌的角色，大概源於自己一直優柔孤僻的性格, 好憐惜、想頂體許多電影中被侵凌、被強姦的女星，似是自己身上被撕破污穢的絲袜、白裙...
第一次買女妝, 還是那越來越強迷戀絲袜的感覺, 中一二時用僅有債著的零用錢, 去買自己擁有的絲襪的感覺。徘徊了幾家便利店, 逐而鼓起勇氣拿了一袋 pantyhost, 雜在其他一堆曰用品提給女售貨員, 通紅了臉, 不敢看她微笑著的眼神, 急急地拿了跑，忘了接找續... 收藏了好幾天, 第一次還是深夜在廁所內穿上, 才知道慌忙中拿了超小号的, 第一次穿就扯拉破了, 感覺與旖想著己好幾天的幻想全不對勁,好似高潮己過, 祇留下無奈的失望、空洞。
但看著女人穿著不同色澤、半透明又緊裹著肉腳的絲袜，又衝動地也想擁有，穿上...也戀上其他貼身的女妝內衣、短裙、熱褲...
以後絡續收藏了些女妝, 試穿任何能取到、可穿進的女服, 厚著臉鼓起勇氣買的, 有偷鄰居的, 也撿垃圾堆旁棄置的舊衣...但興奮祇是那驚艷的一刻、搜索、等待機會變妝與機遇來臨前的發燒似的旖想, 到終於穿上身時, 又不好看, 也己沒了感覺, 最後無奈地自瀆來激情, 祇留下污濊感, 多次祇想撕去丟掉, 再也不穿了...丟了好多, 但也重新忍不住再買、找尋...
那時愛看書, 也看了一堆心理學, 性學的書, 也看愛情小說與紅樓夢, 看過 Fraud 的 transvestite 的定義, 心理上的解釋, 也看到媒體、社會對畸型性慾的鞭笞 - 咸濕阿伯偷女人底褲, 同性戀, 人妖, 自瀆... 對自己的性慾更感困擾。
還好性慾的困擾沒佔了自己青春的所有時間、精力; 依著好奇與孤獨的性格, 使我從各種類的書本中找到不少學識、開竅與安慰。
( 偷 )
唉...說起偷，我不止偷穿過小表姐的貼身衣服，更偷掉了她的美幻童真...
剛讀中二時, 舅媽家辦移民, 但還不能搬家, 房屋需要我們代管, 有時也信託我自己取鎖匙入屋...
好幾次一個人時忍不住打開小表姐的衣橱, 撫摸她留下的衣妝, 也忍不住試穿, 回念那貼身興奮的感覺，也曾偷偷把小表姐一件雪白lace的連身裙, 與幾條好貼身的內衣拿回家, 穿著睡覺...
那一次,好不容易又有次獨自的機會, 急不接待跑進小表姐的房間,從一堆還未整理好的衣堆中選中幾件秤然心動的衣妝, 脫光了自己, 慢慢地縷進一雙還有微香的白色半透明的袜褲, 開始享受那種滑滑、緊緊的感覺 . . .
暮然回首, 不知何時小表姐站在門口驚駭地望著我, 那眨時一切好像凝固停留在如似永恆的那刻, 互望著, 不知何時手掌移到蔫然冷卻的下體, 想掩蔽下自己, 卻摸上濕漉漉地一大遍精液, 不知何時泄流在潔白的袜褲上, 連地上也沾了幾滴...
終於小表姐蒙著臉轉身跑走了, 留下我冰冷地呆立著。
以後是我人生最長的一句鐘、一小時、一整天、一星期而至一個月, 等待死刑的來臨, 羞恥、憂焚、自責自卑, 想過自殺, 離家出走, 進修道院, 進精神病院...
但是等著、畏懼著、絕望著, 卻甚麽也沒發生, 舅媽還是一像的親切, 賢良美麗的小表姐把我的醜事深深藏拙在她的心底!
不久她們移居外國, 一直祇有些表面的問侯聯絡, 一直至十幾年後遇上己有家有漂亮小孩的小表姐, 還是親絡和藹地微笑著, 但我不敢接觸她的眼神, 也沒機會也不敢重提住事...
唉, 我的潔白賢良美麗的小表姐, 有如幻覺. . .
幾個月後, 女妝的嚮望又從畏懼與歉鄙中起伏, 還更激盪不已... 但也不再潔白無辜了, 多了些自責, 也多了對性慾的厭恨、迷罔與不能自持。雖然少了女妝的機會, 卻多了自瀆、色情與自虐。
( 黑絲 與 彩虹 的第一次 )
至進入外國的大學,忽然的自由與開放, 給自己能真正嘗試「正常」性慾的機會。 從修道院般的中學一下解放出來. 心情開朗了, 也結識許多新的朋友、思維。一下有幾個能談心的女友, 那時感覺自己的「怪癖」好像治愈了, 戀妝祇是年幼孤獨性格的病態...
第一次與異性做愛, 是個開放的ABC(土生華僑)女友, party酒後的瘋情,就在後車座位開始熱吻與撫摸,望著仰臥座位上己裸露上身的女友, 第一次撫吻了豐滿的雙乳,一團迷罔與激情...
她忽然拉開我的皮帶與拉鏈, 把我的褲子一下拉下來,摸出我己漲起的JJ,
又蹺起她的腰, 一下把短裙中黑色半透明的連褲絲袜與小花底褲一起剝下, 露出她濃濃、己濕濕的恥毛...
"let's make love!"...
祇記得我腦中忽閃過小表姐白袜褲與白校裙的影子, JJ還沒踫上女友的下體, 濃濃一大串精液己噴泄出來, 撒了女友臉上、雙乳中、身體與短裙上一大遍, 呆呆楞楞跪在她身前..
她憤恨地推開我跑了, 衹聽到她的謔戲的呢喃
"... shit... stupid virgin boy... 處女... fuck yourself..." ...
以後當然沒再約會她, 也沒了她的印象 除了她那黑絲袜給的震蕩與對性愛、性交的一大團陰影, 以及重新對自己性向的懐疑 ...
與其他女友的交往，愈覺窘傴，終沒能有進一步的深交、接觸，在女友穿上較性感的衣妝約會時，特別覺得不自在、侷促。不能自持的衝動不是想與她們做愛，而是想穿上她們的衣妝...
也試過與她們表白自己, 祇換來"好變態呀"的驚駭與分手。
也曾在角落旁，偷看女友與朋友穿換鮮艷輕逸的舞裙、緊裹雙腳身軀彩色的 tight 與 leotard, 整個好女性線條、似彩幻的裸體, 難以自持那種性感的挑釁，暗中自瀆，濕了一褲子, 加深了自卑、羞恥...
也想嘗試與同性做愛... 大學時同性戀開放且熱鬧, 觸發對自己的性去向很多懷疑與徬徨。認識鄰居一個很同性戀化的男同學, 哲學理想政治都很能投協談得來。一個大概二人都剛失戀的晚上、半醉後,開始迷迷糊糊地熱吻起來, 但是感覺與女友的親吻總是覺得很不同...
但那時敢於甞試及對性的好奇,也單純地說了自己CD的嚮望與女友的不協, 嬌虛地在他耳旁吹...
"please fuck me like a girl... I want to try"...
他興奮樂意地為我預備著, 還揚耀他收藏的一大堆性感的做愛道具, 鐵練掛帶手銬外, 還有我嚮望的紅色鱼網絲袜與吊袜帶, 紅色的長手套與巾帶...
他己迅速換上黑色皮褲背心, 看著我赤裸著身, 懦弱靦腆地穿上性感的吊帶網襪與T-back...
一直温柔的男友忽然露出兇暴飢獰的臉神, 通紅了眼, 堆翻我在床上, 恣意妄魯地撕爛我剛貼身的衣襪... 騎跨壓在我身後, 拉起我下身, 逼著我翹著圓渾的臀股, 如野狗性交般恣肆地撲上我...
脹得又黑又粗又長的硬棒强插進我的後菊穴, 抓握緊我頭頸幾乎窒息, 一陣野蠻獸性的抽插, 直至狂飆渲泄, 才攤倒在一旁...
那一陣無止境驚駭痛刺，酒醒了... 我踡跼著身, 看著身軀黏著不是自己的精液混著自己的淚、血絲, 罔然的祇感到被强暴的無助、恥辱、痛苦...
雖然過後男友回覆了温柔的謙歉、愛撫, 幾天身體的痛楚消了，但消不了、抹不去心靈的傷痕、恥辱，一直留了下來... 再也沒有同性的愛，也再沒有能吐露自己真心的勇氣，也更孤獨了自己...
( 擁有著自己不可能真正擁有的戀愛的日子 )
那時對自己的性向更感困擾迷罔... 女友取笑我沒有男人氣慨，自己感到自己的懦弱，自卑與孤癖, 是同性戀傾向？性向混淆? 年青的徬徨與失落, 想過易性TS, 自虐,自棄自暴的生活，也想過自己前程，人生意義, 宗教哲理(從耶穌的安慰到憚的自我無我...), 思想情結的翻騰、矛盾與迷失; 但最無能自己控制、理性理解的還是愛戀女妝的激動嚮望, 像是溦情苦滋的戀愛, 深深的被吸引進去, 迷著，痛苦又不能自拔、放棄...
從路旁掠過女孩漂亮衣裾的眨間, 或電影、雜誌相片、美女廣告衣著的驚艷, 溦起一般衡動；嚮望穿上自身的感覺, 希望自己蛻變成那美麗的胴體... 苦苦等待變妝的機會, 溦情地收集更多女妝；內外衣妝、化妝品、假髮,更多的幻想,年青的激情與無窮的自瀆，但變妝激情過後的感覺還是與幻想無從連系, 祇有失望、無奈與更深的自卑、孤癖。
那段時間, 收藏 (怯怯的去看、買，也有慌慌張張的偷、藏) 了不少女妝; 流行美體操多彩的leotard, tights, 魚網袜，深淺肉色、半透明黑、白 pantyhose, 吊袜帶 ,高跟鞋、靴，短裙熱褲都是我的喜愛、憧情...也一次次的厭棄丟掉...惡性地循環著...
( 真愛？)
不過性的困擾與反常,也沒有侵蝕所有年青時期; 孤獨的性格, 大學的環境使我狂熱於書本、電腦中, 知識把我拉回進了現實的社會。
畢業後很快沉浸於事業的發展, 超時的工作上。少了學生的激情、反叛, 也少了旖想的時間與環境, 安定了心，也很快與相識很久的學姐兼同事結了婚。
短而平淡的戀愛，還多是她的主動...連第一次的性愛, 也是她騎在我躺在她下面的身上，慢慢引導我進入她, 二三次的虛泄, 才使我第一次為女人帶進高潮，為自己帶來信心...
她的細緻照顧愛護, 使我感到美滿的家庭生活, 能專心於事業與財富的成就。她的愛與工作的忙碌，使我暫時淡忘了CD...
但時間也能冲淡愛情與熱心；幾年後的平淡，對CD的秘戀又浮顯了, 先是她的絲襪與一些性感內衣 ,繼而又開始收藏私妝.... 在工作壓力緊張時、或出差時的孤獨, 會穿上些性感的貼身衣飾。 偷偷摸摸地興奮，有如嫖妓, 比已趨向例行式的性生活來得刺激點, 但激情後還是理智的自疚、厭恨。
CD的趨勢與時漸增, 收藏從幾件變半箱、一箱、二箱...穿過了她所有OL套装...也沉浸在網上、媒體的色情、自虐及性變態的資源中,工作生活的壓力與抵觸, 使自己煩燥任性，家裏少了温柔，多了噪鬧...
終於她提出離婚，默默地分開...
也不知道她是否慢慢發覺了我的秘密癡好？越漸多了染了汚瀆的內衣？縐了的衣裙？不時不刻會有色情網頁、email、影帶的發現？性感的 lingerie 包裹？
或是愈來念淡、公式化了的性愛生活？越多次拒絕老婆做愛要求, 推開她的撫摸而轉過身 "好倦呀、眼睏了" 去睡...
或是愛情的冷卻，重回自己的自閉、自怨的習慣, 少了對方的溶合包含？...
或是...
我沒有問她理由、也不敢問她；己經太多的內疚，己經對自己的失望... 賢良的她, 一如我的小表姐, 從來沒有指責、辱駡, 但默默留下給我的, 實在更痛苦、無盡的自疚...
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向她坦白... 親愛的, 原諒我... 她會原諒嘛? .... 我已不可能知道...
too late now, I should know better that love cannot be divided, nor share...
戀愛的盲目、無可理解、無可控制, 也無可回頭。無奈地我自我放棄、失去一個真愛, 懦弱地向女妝的愛戀投降...
( 還是戀愛的日子、 季節 )
離婚後帶來一段自暴自棄的性向時間，整夜網上搜索色情,使人自慚自穢的色情架步， 夾著一段瘋狂工作與賺錢時間...
幾許年後...
寂寞、時間、身體使自己清靜理智了...人生是多折挫、無情,也充滿機遇、姿彩，還是要自己去頜悟、把握，去愛。
嘗試著新的生活, 平靜了許多心結。對女妝的喜愛也還不能, 也不需要忘懷，少了點性感、自虐, 也少了青春、身材, 多了點任其自然的清淡、柔情; 是成熟了的戀愛，失去了不少光釆、美艷, 平淡了, 雖還是不知、不理解這個戀與愛, 但我不能再失掉了...
現在寂靜深夜獨自躲在斗室中, 褪下男裝, 淋浴去污穢, 灑點香水, 穿上温柔貼身輕逸的衣妝, 一杯紅酒, 點枝香燭, 輕音樂下, 欣賞、愛撫鏡中自已, 平靜得很, 衹有緊緊褸著下袴的絲襪內的護貼中濕黏的精液, 與己萎縮的陰莖, 還提醒著自已混淆的性別...
從開始的"無知"，到"知", 到現在平心的"無知無為", 很有憚味...
性 無別 戀 無悔
2007.4月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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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年前偶遇這hkcdfamily,有很多認同, 把許多年來深深壓積著的戀妝心情全翻了出來, 最近鼓起勇氣, 把心底的情結寫出來貼帖, 也第一次露了些女妝的相片, 像把陳久的秘密公諸於世, 心情輕鬆不少... 現在回看, 覺得有點犯上了暴露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