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春

昨晚一夜遲來的寒風冰雹的冷峰剛過

一早晴空碧天, 院中一大堆花叢在暖和的陽光中盛開得燦爛奪目...

彤紅的簕杜鵑 bougainvillea 堆叢中...















有白皚皚染著粉紅如梅花的 beach plum, 混雜著白的、紫的、淺紅的不知名的野花... 濃密擠集的色彩卻有自然的調和, 又何必去分類別、種族、和諧... 暴風雨後散落一遍的敗絮殘葉中, 生存得格外燦然...

引來蜜蜂

... 與新生

... 又臨海隅

近期不斷忙碌奔波中, 了段了一些情結, 情緒思維煩雜混淆際, 又來臨海邊靜寂的一隅...

到海邊時乃是烏沈沈的天色, 低雲霧氣籠罩下有點陰沈... 大陽卻剛從雲堆中穿照出來, 一下光芒明朗起來, 走了一圈長長的沙灘回頭時, 雲層烟霧已吹退至天邊, 一天的晴朗碧藍, 洗滌了昏暗沉溺的心情...

海一望無際, 浪潮無盡地湧到海邊又退卻, 無盡地輪迥, 在海天之際, 人、物、事、時光與自己都是那麼渺小無茫, 一切無關於重要或遲早了...

幾天忙碌在收拾時日堆積的舊東西; 文件、眾多喜好雜亂的書籍、一直歡喜珍藏著的各類收藏、以及男装女装的衣物妝飾配載...  收拾出來搬來移去, 不時沉醉於往日生活情懷的憶念中, 結果仍是一大堆散雜無際的混亂... 其實在海隅之際, 這些隨身之物又何相關? ...

年幼時祖父母輩訓導要勤儉樸實, 珍惜一紙一筆; 相比現時代的物質充塞浪廢, 加上資訊發達遍及... 以前的歷史資料現在網上可以更詳盡準確搜索對正, 大多雜亂的記綠相片等沒有好好的電腦整理收藏也衹是一箱箱的廢物... 電腦代替了多少自己過去... 網上的資訊、網絡的連系, 又顯得自己如比緲小自閉寡聞寡見... 但海隅天邊, 這自我的意識也就衹是如比的一眨際、一粒沙塵罷了...

無盡的海、無盡的天,  太陽開始西沉... 回頭, 拖著自己長長的一條陰影...

性 。 慾

GID... 性別障礙... 對性別的困擾... 從裔亂的男女兩性之分別,  難免扯及性、性慾、性向... 從生理上性的不調和而至心理上的對性的混淆 - 那麽性慾,  也分性別嘛? 男上女下... 施與與接受...做愛與被愛...

對自己性別困擾的時侯, 也是生理的性徵剛發育成熟的時期... 開始戀上異性服置扮妝時, 也不其然有般性、性慾的衝動, 以自瀆去消除那無端的慾念, 卻更加困擾自已的性衝動、自已的性向、自己的慾念... 遂而憎恨自己不能協調的意識、不能自制的性慾...  愈加累積對性的困擾...

保守的家庭學校社會中, 正常的性教育是種神祕的禁忌, 成熟期的生理慾念造成年青時心理中的多重困窘誤解, 直至進入大學時, 離家別鄉留學進入超開放的加大, 性、慾、愛起了極端的開竅、變化 ...開始明瞭自己的性別、性向、慾念, 也第一次甞識了異性/同性的性交... 但開放、放縱與過多的知識訊息衹加重了那般困窘...

那性別、性愛、性慾的困擾...

--------------------------------------------------------------------------------------------------------

姊在機場第一眼看到我, 一個蓬鬆寬大的中性衣置中的瘦小修長懦弱的身材, 長髮下掩著白晢粉細清麗的面脥...

"確是我的小妹呵! ..."

早已在訊息中給姊吐露了自已的心思秘密, 那生活在男性軀殼中異性的心靈...

家中也衹有姊能明白我這心思, 爸媽衹會嚕囌去剪短些頭髮呀、多去運動打球啊、勿娘娘腔呵... 姊卻能明白我, 能幫我理清那跨性別的混淆.

 她一早離開了保守的家園, 留學於開放的美國加州, 也早已開放地出櫃宣持了她 les 的性向...

"哼!... 不要臭男人..."

姊愛這小妹, 已安排好讓我變成個漂漂亮亮的小妹, 喜歡炫耀我一身輭軟潔麗美艷的衣妝, 以一個東方嬌小清麗的少女形像展示在這異鄉, 我幾乎忘了自已這不稱身的男性身份, 那男性的性徵密實地收藏在蕾絲緊貼的小三角底底中...

姊輕易地配了estrogen 荷爾蒙、避孕藥給我保持那白晢的美膚、壓制住那邪惡的臭男人的性器任何嘗試抑立作孼的慾念... 幾個月的培裁, 我們已是一對美艷的姊妹花...

姊反而帶多點 butch, 沒我的那般 femme ...

享受著女生們嫉妒羨慕的眼光, 與男生們色色的注目、激情的追求,  與被拒的失落...

"哼! 勿理那些臭男人!..."

我著實滿足沉醉耽溺於溫馨柔媚的新生活中...

.....

那天, 第一次在美國参與了 Pride Parade, 熱鬧興奮狂歡的一天之餘, 夜晚姊還興致勃勃拉著我與她的拉子去大學 Les Frat A入Z 的 Pride Party...

姊與她的 Nora 穿了套緊身的黑皮褲黑皮褸, 纏吊著啷鐺的銀器皮帶, 高统高踭的光漆黑皮靴, 披著過肩的黑濃長髮, 是一對粗蠻曠野的性感騎士去闖 party...

我卻選了套潔白如天使般的衣裾 - 蓬鬆毛叢的淨白粗毛衣、寬大層叠的毛領暖暖地裹緊了膀子披及上半身,   下身卻衹穿條純白半透明的絲襪褲、顯露著整雙修長更加白晰的瘦腳, 腰間緊緊裹條超短白皮緊身裙, 蹬著對半统半高踭帶著白兔毛邊的白皮靴, 全身的白顯得腰間纏著的彩虹絲帶特別搶眼, 和著美酷白晢的面容上鮮紅的紅脣, 時髦的短髮,  純潔密實中透露點性感, 吸引了屋內屋外許多的眼光...

進入這校園邊故舊的 fraternity house, 黑簇簇的屋內祇閃著些舞廳的彩燈, 黑壓壓一群人擁擠抱撫著隨著沉重低音嚮節奏的 Rock Jazz 浮沉, 烟霧濛矓地散漫著剌鼻的大麻與酒酗, 和著音響驚心動魄的震盪, 使人昏厥迷惑...

姊與 Nora 一下湮沒在黑簇的人群中, 留著我在門邊呆滯...

昏沉的人群中一雙精明犀利的碧眼從黑暗中盯牢了我, 向我逼近...

是 A入Z fraternity 會長 Lena, 早盯上了姊這東方美女, 卻好久得不到手, 現在可不能輕易放棄這更 femme 的東方美女的 twin 妹妹了...

Lena 親稔地伸手拉著我往屋中深處人叢中推進, 在擠擁舞動著的人堆中穿梭碰撞...

 "... sorry ... excuse me..."

混亂中不時有不明的手侵犯我身體敏感的部位...

昏黑中整個身軀忽然被擁抱著, 還送上噴香的熱吻, 要讓  Lena 回身強硬地來解圍...

"... you are so popular and welcome here and so lovely... "

轉到角落中稍能喘息, Lena 遞來幾杯 cocktail, 深情地看著我啜著酒杯, 微微扭動著腰身, 和著音樂自與我慢舞著...

Lena 很高大, 豐滿卻很標誌的身材, 性感的粉紅色緊身背心配著半透明的花式長裙, 輕逸飄灑地露出緊裹雙腿的長统高踭皮靴,  柔軟與壯健的配稱, 溫柔的美艶中有般強硬的氣勢與感性...

她向我迫近, 閃著的燈光反映著她臉上有點過濃的晚妝, 閃亮銀粉的深藍眼影稱著圓大畫著黑邊的碧眼, 濃情密意地注視著有點怯羞躊躇的我...

舞步愈趨愈貼, Lena 遂而摟上了我的細腰, 撫摸著...

一陣陣濃郁的香水和著體香湧近身來, 柔綿的軀體如磁石般碰貼上了, 透過毛衣能感到她高叢的胸與硬實的乳尖, 我如觸電後麻木地墜落軟倒在她的懷抱中...

Lena 貼著面在我耳邊磨著我髮鬢向我喃嘸, 在噪雜的人聲與震盪的音嚮中我一個字也聽不清, 祇有不時的 love...

甜情蜜意中我被軟逼着喝盡了帶著辛辣的幾杯不知明的烈酒, 酒液滾熱地灌進空肚, 酒精一下子冲上頭, 臉頰燥熱紅葷起來, 一陣昏厥中, 我祇能依偎在 Lena 暖和貼身香艶的身軀中, 享受著被愛護體貼撫弄的感受...

Lena 整個臉埋進了渾沌的我, 還沒卽時喊出聲,  嘴給她塗著果香的濃脣封住了, 嘴腔隨著給她濕漉漉熱乎乎粗獷的舌塞滿了, 一陣酒熏氣和著甜曳曳的唾液、濃烈的脣膏香味在我嘴中衝刺, 更猛力地啜吸著把我的舌尖引進﹞她的嘴中、熱烈地攪動啜吻, 重來還未有如此熱吻過的我, 享受着這帶著勇猛男性粗獷的熱情卻又有柔和女性細緻的愛撫舐憐的滋味...

我早已失落自我的性別意識, 更分不清自我的性向慾念, 我, 嗯... 似失身了...

昏厥中身體似小孩般給抱起攜擄到另間昏暗的房中, Lena 沉重的身軀緊緊壓住我在軟綿的床褥中, 熱烈窒息般的 French Kiss 沒離開過我嘴腔...

柔軟的雙手在我身體各處恣意遊走...

伸進了毛叢的毛衣內, 撫摸著光滑的肌膚、穿過蕾絲的胸罩下摸著平坦的軟綿的乳肉、猶豫地扯去了一邊薄薄乳墊, 搜索到勃起了小小硬硬的乳尖、輕撫地擰握、調戲...

也感到在滑溜的白絲襪上緩和但不停地撫摸遊走的手指, 越來越向我大腳上的內則探測般伸展...

Lena 隔著薄衣無胸罩的高聳的雙乳壓著我胸前格外地有壓迫感, 很想細緻地摸摸壓在胸前真正女性的乳胸、啜含下..

我的手卻被她帶引著撫進了她拽高的裙下透過魚網襪中結實肉感但滑溜的大腳上...

 下體卻突然觸電般感到 Lena 手指的侵犯握擰! 猛然驚醒地要跳起來, 推開身上熱烈的身軀, 縮開她的手掌, 推吐出她的麻木的舌與脣, 想叫停, 卻是言不由衷地語無倫次地喃唸著...

"...  no ... oh no.... I'm a  trans ... oh I'm still....l want to be ... girl,...  not yet trans... I'm still a ...  BOY !...  ah ... girl??...I'm a...  girl....  want to be a girl..."

但重重的一聲 BOY 把 Lena 的手重新引進按上了我的下體, 觸到稍已叢起的一團肉平滑地裹緊在絲襪褲與三角蕾絲褲中...

白皮短裙很易地給拽起在腰上, 露出整條潔淨白皚的半透明的白襪褲, 與腰底下隱隱顯露的蕾絲低腰小三角底底緊緊摳著的秘密, 底底上不知何時已明顯地濕漉了一灘...

我捲縮著白晢的腳想用雙手去掩醜, Lena 已抑起身穩實坐定了我的小腳上, 疑慮地看著我...

Lena 著手先揭起我的白毛衣, 硬把我手舉起穿過頭把毛衣脫去, 我好面靦地用手緊掩著平坦但帶著性感蕾絲胸罩的裸露的上身,  Lena  祇是不可思議地盯著我細滑白晢好柔軟女性般的身軀細腰...

Lena 遂至回了神, 開始輕易地似剝皮般褪去了我的白襪褲, 順著滑溜皮膚的腳直褪至腳裸, 捲成一圈留在靴统上, 把腳踝似用條粗繩般鬆鬆搏在一起不能扒開了...

看著我白皚皚光滑勻稱的裸露著抖簌著的長腿, Lena 又慢條斯理地捬身來揭我底底下的秘密...

 ".... Ahhh !! ... AH !"

一個小小吋許的陰莖在無衣布束縛中輕輕戳起, 微開的龜頭頂還晶亮地留著滴體液, 在微光中閃爍, 我的剃淨了恥毛的光滑的下體上不稱身地凸著難看的太小的我的男性性徵...

Ah 的呼叫引來了房間中另張床上做愛的一對女同, 裸著身軀圍寵上來, 無忌地圍在床邊把玩握弄著我的陰莖...

我噫哦著不知所措, 第一次在一群人前坦露出自己最私密也最不想別人看見觸摸的身體部位... 也第一次看到一群自已那麼想擁有的身材性感地裸露著承献在我眼前...

然而第一次外來的刺激很快使我的陰莖不自然地充血快速地勃起, 一下子大了好幾倍, 青痙突凸地抖簌著...

在幾個驚訝的女同不停玩弄的手中, 一陣昏厥無從控制的的激動痙攣, 張開裸露的龜頭中一般又接一般的濁白但清稀的精液無情地噴泄出來, 濕淰淰地黏在她們的手上, 也在 Lena 凑近來覬看的臉上流了條淚水般的痕跡...

我虛脫地痿癱在床褥中, 陰莖在射精後很快軟綿了, 痿癱收縮在一灘濕淰淰的精液中, 一絲精液還連着龜頭處緩緩地流下來, 滴滴點點染汚了床單與身下的短裙...

房間中一般濃郁的精液味道,  一般自瀆中熟悉的但好久未嗅過的味道、臭男人的味道...混和著 Les Party 中傳來的酒煙味與女同獨有的香水味, 格外地詭異...

Lena 呆楞地望著這幕性的自然的釋泄, 舐了下脣邊的精液, 忽然幽幽地問我...

"... do you ever really make love with women? ...  and you just want to be a girl?... want to be  t-r-a-n-s-genger ? ..."

也沒等我回答, 在我呆楞躺著的身軀前,  Lena 御下了飄灑的長裙, 迅即拉褪下內裹黑色的 bikini, 露出大片有如 bikini 的恥毛與有點濕漉的陰脣, 吊襪帶還緊緊地吊着及大腿的魚網襪, 仍穿著長皮靴一下跳上了床...

房門關上了, 留下 Lena 在床上壓坐在一個無助地等侯懲罰的臭男人身上, 卻更似一個柔弱的女孩被壓在床中等侯無情的強暴 ...

Lena 跪著夾住我的大腿, 然後慢慢俯臥上我全裸露的身軀上、壓著、緩緩伸手在我下體處引導我軟綿濕漉的陰莖滑向她毛叢濕漉的陰脣口...微微扭動腰身, 讓我引進入她的體內...

Lena 親蜜地吻我, 舌在我嘴中轉動引誘、熱烈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燥熱紅潤的臉頰, 乳胸壓著我平遍蕾絲的胸罩上起伏, 雙腳纏住了我被褪下的絲襪與底褲束縛住的腳, 整個下身滑溜地扭動着...

扭動越來越激,  在 Lena 沉重扭動的身軀下, 陰莖開始膨脹充塞鑽進暖熱濕潤的身體深處... 開始激情興奮的蠕動抽縮挺進...

我低低地呻吟, 變成呼呵地氣喘, 愈來愈感興奮難忍...

混淆地感覺我的性具在她的體內結凝溶合...

仰是她的性具進入了我的體內在激情地刺插做愛? 我如處女般被強壯重巔的身軀埋壓住被動地蠕動著期待著痛苦的性慾高潮...

兩體的溶合纏綿似暴風中大海上無盡的沉浮浪濤直至愛溺至頂至死...

愈來激烈地刺插挺收...

分不出誰在蠕動、誰在衝擊、誰在躲藏...

是在做愛、是在被愛...

是在被愛? 是被强姦? ...

是男女相愛性慾催促的真實性愛? 仰是二個女同肉體的糾結愛撫無性的性愛? 仰是被恣意妄為的性慾盡情地強暴宣泄...

性?... 愛?... 慾? ...

感覺到另一次更激動的痙攣, 一眨的靜止, 一般盪熱的暖流衝刺圉繞體內肌膚神經的每一點...

泄... Lena 與我似是一同泄了, 一同高潮中...

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噴泄...

Lena 舒暢地啊啊地大聲叫喚著, 我也盡情無忌地呻吟著...

房門外有女同伴侶在探頭, 驚訝地探看這激情的這不尋常的異性仰是同性的做愛場景...

....

靜寂了一段虛脫般的時刻, Lena 幽幽地抽離了我身體, 套上她的衣衫與長裙消失在房門外...

我翻身綣縮團在床中, 披上掩蔽不了多少裸體的白毛衣, 閉緊了眼, 想閉去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第一次不可思議的性交...

昏厥中, 激動後的迷惑與愈加發作的酒醉與催情藥劑後的昏沈, 使我如昏睡地失去了知覺...

夢魘中, 房間中如 party 般的熱鬧湧擠, 一堆暗濛的人群如異物般圍觀我在床中裸露的秀麗、無助與困窘...

恍惚看到姊與她 Nora 不安的面貌... 鄙視著臭男人的醜態...

恍惚穿著性感女裝露出粗陋陰莖的男人無忌地來與我答訕, 摸觸著我...

恍惚又一個身軀靜悄悄地壓上我身與我做愛... 與野狗般地趴伏著性交...

感覺那異性的器宮不斷給人玩弄著、毁殘著, 儘餘的異性慾念與精液在迅速流失消除...

....

晨早一道刺眼的陽光照醒了我, 清晨秋涼的氣温竉罩著赤裸的身軀使我打冷戰...

我穿回小底底, 凝結在下體﹜的精液有點韌硬... 拉起襪褲, 緊張中扯出一長條裂縫... 穿還一隻脫落的高踭靴, 套上毛衣, 快步跑出 Frac House, 繞過幾個衣衫不整醉睡中的女同...

通往校園的小徑上已有幾個健壯的男生在跑步, 眼離不開我性感帶著紊亂的衣裾與身段...

"... Hey. morn'... you sexy beautie! ..."

望著遠去的背影中結實的肌膚, 我祇有更加迷罔失落於我的性別、性向與殘留著一點清晨清冷刺激了又想勃起的一般異性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