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5日星期三

歡迎蒞臨...

hkcd家庭中姐妹post的連接, 引來不少新的朋友, 從來沒如此熱鬧過, 卻還是冷清清地像在自說自言...

大多看後默默無言地離開了, 記錄中IP顯現的時間好短, 大概看不到性感的照片, 快快繼續搜獵去了... 逗留久的, 大概是給冗長的文字催眠了, 好少有人肯停下來回個言 -- 像逛街般, 熱鬧的人群祇使自己更感孤寂...

問自己, 為何擺這檔口...

想展現自己美麗的一面、想博取同情的讚賞, 在這虛擬網絡中實現夢寐以求的遐想, 已經失去改變自己的希望, 祇能用抽象的文字點綴下自我餓渴的心思, 暴露下自己不敢暴露的秘密...

但願有人會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但願沒有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 - - - -





愈來愈散懶的心情, 跑去海邊沙灘, 與海鳥一起心賞日落...

在陽光沉沒在天邊那眨, 在那海角的另一端, 妳又是否剛起來, 浸浴在同一束卻已是清晨的柔和的晨光中...





能有耐心看到這裏的朋友, 謝謝噢! 也給小如這痴人留個言嘛, 說聲"黐黐地"也好, 比沉默仍顯得親切點呢...

2009年11月21日星期六

寫日誌的曰子

經濟低迷, 機票特便宜, 去了Hawaii 群島放逐了幾星期, 沒有電腦網絡連接, 名符其實地去潛水了...

回來好幾天補續網絡中的訊息, 自己blog個多月沒更新了, 變了月誌了, 看Mabel姐每個月都保持著十幾篇的記錄, 小如好汗顏噢...

Hawaii的陽光熱情晒掉了不少憂鬱, 回到寒流中冰冷的陋室, 想續點blog, 腦中卻空洞洞的...

剛去翻看了Amamda的"凱詩日記", 有幾個月沒追了,看她 好充實忙碌的日子, 用平常心的筆調, 記得好自然輕盈, 那麽多年的日日的點滴, 生活的起伏在ether中浮沉, 曾震盪振作過多少心靈...

自己自小已習慣寫日記, 也積存了好多本厚厚的曰記薄, 卻收藏得密實實的, 從來末給別人看過... 開始時寫寫日常琑事, 漸漸多了感想、心思, 曾有熱血的情懐、壯志, 年輕的衝動、無畏, 然後對自己的迷罔、失落, 困擾於自我的認同, 無端控制的慾念、心情...

日記, 是自己的宣泄、檢討, 收藏著自己的秘密, 曾坦蕩地記下自己不可理解的行為、思維, 一大堆"為甚麽"、"???"... 第一次對性的迷罔, 第一次甜蜜的愛情, 第一次痛心疾首的失戀...但心情思維的上落愈感激烈、不能控制, 日記也忽然停頓, 最後一本日誌還空白著大部份, 像是生命突然的終至、消失...

日記, 是自己啟蒙、問始認識自我的記錄... 有說, 寫日記的人自我意識特強... 日記中, 我總是懷疑、探討自我的存在, 也使自己更加困陷入自我孤寂的內心世界. 日記的斷然中止, 是對自我的失望、絕離, 是自我的放縱、重生... 那時是大學生活的末期, 那段好遙遠、已過去了的日子...

終於收歛平頓下來, 工作時, 還是習慣每曰把工作程序, idea記下來, 也已積存了幾十本記事簿, 是自己工作的細緻記錄備忘, 雖從中大約能看到自已的一些成功、一時的失敗、煩燥, 到底沒有再記錄住自己內心的心思、感情...

近幾年, 年初時仍會開一本新的日誌, 希望重新記錄下自己琑碎生活點滴, 卻總是從日記變週記變空白一片... 曰子, 真的是越來越胡混了嘛?

電腦網絡遂漸取代了一些紙筆, blogging 也該取代手寫的日記本, 但 blog 到底還是想與別人分享的作品, 寫得總要修飾點, 少了許真誠、自我...

看別人的 blog, 總會有點感到冒瀆地闖進別人私自空間 的感覺... 自己的日記, 有太多隱藏著自我心底的真情、秘密, 會看到自己赤裸完全暴露的真實一面, 看別人的日記, 有時也會有覬覦別人裸露的感覺...

看過一些偉人、政治家日記遺著, 多數有點過於修飾、創製成的感覺, 反而沒有現今網上一些blog的真誠、平常化...

已經沒每曰寫下自己思維的恆心, 是日子過得混沌無可奈何, 不值一記? 是沒了自我?

網上看年青人的blog, 特別是有心思、詳盡的日記式的blog, 會想起自己寫日誌的日子...

2009年10月16日星期五

[... 再一次的轉載] 他 - 她







在那25歲的爛漫歲月... 我嚮往鮮紅、白暂... 但我卻困惑在陰霾黑影中... 夢境可以絕倫無稽... 醒來, 現實卻籠罩在憂鬱、無奈中... Jaco 在那陰沈的大堂中茫然踏出狠心的一步,  那時局窘在同樣界限中的我卻畏縮了... 二三十年的蹉跎, 仍然無從擺脫那般無奈... 大堂中的一灘鮮紅, 如疾逝的時光, 一下就抹去了...


要打破承諾了,對不起。
每天只知道要努力活下去的我,每天都質疑能否活下去的我,每天醒來都偷偷地在被窩裏哭泣的我,每天看著世界如常運轉仍覺得格格不入的我,每天都在扮演別人心中角色的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
快樂真的很短暫,正面的態度也不太合適我。雖然仍然有很多遺憾,但是也許這樣子就好。
要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了,對不起。






十年前的作品, 仍然耿耿於懷... 在大堂中哄然巨響的迴盪中, 仍是那麼歷歷貼切... 十年前... 妳在哪?... 妳還開心嘛?...





(一個生在男孩身軀內的小女子)


好踏著紅色的三吋高踭鞋, 篤篤聲地敲著清靜空洞的心理系樓的頂層走廊。 她喜歡那獨特有節奏的聲音, 就像那年輕女老師從走廊赶來上課的高踭鞋聲, 那節奏自小學那時已深印在腦裏...

白色半透明的絲襪緊緊滑溜地裹著瘦長的雙腳, 下面還是涼涼的; 
 短短的牛仔叠裙祇掩蔽著腰下一點兒, 使絲襪的腳更瘦長、裸袒、蒼白、淒冷, 一如她蒼白的臉... 上身卻裹在厚厚暖暖乳白色的毛衣中, 一條鮮紅的長圍巾繞在頸上, 還拖著一撮至腰間, 與紅鞋相映格外地搶眼。 剛够在後腦撮起的短髮蓬散箸, 格外顯現吊在耳墜的大圓耳環. 臉上沒上妝, 祇有血紅的唇印...

還是第一次如此穿著走在校園中, 一路上感到有幾個晚歸的男生的色迷的注... 平時穿得很保守, 中性的緊身牛仔褲套件 sweat-shirt, 大學內沒人會留意... 


已很深夜了, 當她跨過欄杆踏上矮牆, 晚風吹過一陣寒意, 抖簌著, 往事感受一下全湧上她的心思內, 她的人生? 他的人生? 她? 他?

自小一直長得似女孩, 討人歡喜愛呵, 要斯文, 要整潔, 家中幾個男孩, 他最小就叫小豪, 卻重來沒男子漢的豪氣, 後來他自己叫自已小好, 沒豪氣嘛, 做個好的小女子有什甚不好?

他小學上課時就愛癡呆地嚮望那年輕女老師的親藹、精明、美麗, 喜歡她在他頭髮間愛護地掃過, 她的柔和細細的講解, 他喜歡聽到她的高踭鞋的節奏聲, 特別是在那寂靜的課室考試時, 篤篤聲地催著時間, 他總是忘了試題... 他長大了就要做個像她為榜樣的女老師, 穿著女老師清新潔麗的衣飾, 為甚麽不行?

小學至中學時漸漸明理, 他不能完全得到自己歡喜嚮望的東西、生活... 他沒有反抗, 他也從沒有超越家中、社會中設的界限, 但他感到迷茫、柔弱、孤獨...

他喜歡看言情小說、愛情电影, 他愛把自己溶入女主角中, 那種甜密、那柔情、激烈的愛、痛楚... 好渴望被愛人温暖地抱擁著, 長大後重來沒人給他那樣擁抱親蜜... 他有似自虐性地被惡人侵犯強暴的旖想, 欲是為了變成受害者事後能得到的護呵、憐惜的感受, 他心中的她一直是個受害者, 他也是個受害者...

小時愛磨著媽腳邊, 但媽一次推開了他, "大個仔了, 自己去玩...", 他再也沒了擁抱著的感受, 他像失去了母視的愛... 老爸見到他總是說: "去剪剪頭髮, 那麽不男不女的...", 家里他不能溝通, 他聽話, 但沒人會聽他的, 沒人明白他的心思...

他羨慕鄰居幾個女孩, 圍在一氣嘰喳, 穿漂亮衣妝鬥靚, 他想親近她們, 祇得到譏笑調侃. . .

但像她們一樣, 他暗戀鄰屋像大哥似地保護他的強哥, 強哥壯健、熱心, 忠情, 他願意為強哥打點細事,他討好強哥, 需要他的安全感, 需要他的友情... 強哥使他漸漸形成心中的她, 是他有同性戀? 是她要做強哥的女友? 他是她? 他 - 她迷罔...

漸漸, 他溶入化成了心中的她...她需渴別人的愛呵, 她要愛, 她沒有愛...

愛, 開始於上大學的時侯, 脫離了家中縛束, 多了自由的思維. 他蓄意申請考入強哥上的大學, 去依靠強哥熱誠的幫助, 也自然地成了強哥的室友. 在新的環境中, 他需要安全感, 不修邊幅的強哥也需要他的細心、照顧, 強哥喜歡這個小弟, 但願強哥也知道這個小妹, 喜歡、愛這小妹, 她感到了愛...

突然而來的自由讓他大胆嘗試了許多新奇: 性, 自己的性別, 他第一次穿了她的小底底、胸圍、女妝...  他已是心目中的她... 她懂了許多世事, 她也開始懂了自己, 自己的身軀, 自己的心思, 自己的渴望, 她要投入感情, 愛情, 愛...

S 是強哥為他凑合的初戀女友, 她開朗美麗, 喜歡他的純情, 聽話. 似他姐姐般無吝地熱情. 第一次的拖手, 第一次的熱吻, 他感到他還是有他的愛. 他要給她全心全意的愛, 他還是他, 他會愛她, 他或者不需要他心中的她...

愛情卻發展到他沒能想像的快. 迷罔地、不能自制地, 輕吻變成無盡的熱吻, 才觸電不久的手已撫摸著異性特有的地域, 她很快展露盡她美麗均衡的胴體, 她躺倒在他面前, 她給他展示她的最私隱的部位, 她幫著他除去他的隱蔽, 當他勃起的陰莖剛觸到她的毛茸茸、濕漉漉的陰道上, 一大般精液亳無控制地噴泄出來, 撒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胸上、臉上. 他靦覥地呆坐在她雙脚上, 她帶點焦慮地神情把他己軟縮的陰莖握箸, 和著他的精液, 上下撫弄, 硬把他的陰莖塞引進她的陰道, 用陰道夾著他, 上下挺進, 呻吟著:

"... 愛 ... 給我愛愛... 愛你 ... 愛 ...".

. . .他祇感到畏懼、失落、無能、污穢, 沒有了興奮, 他感到他的陰莖與自尊在濕漉漉地收縮, 他掙扎著向後退, 退出她的控制, 他失落、她失望. . .

他混沌地隨手抓起她散在床邊的小底底, 熟練地套上、自然地用手臂埯蔽自己的私隱, 才發覺她驚訝、帶點侃愉的神情, 她哈哈地笑起來,

"哈, 你倒像個小妹妹, 身才也滿似的, 來來, 等姐姐給你扮做女孩, 變成我妹妹好了",

她披了他的裇衫, 把她穿來的衣飾一件件往他身上套, 還給他化了淡妝、梳理好頭髮, 鏡中變了個有點男孩頭的標緻女孩, 像個 tomboy 第一次穿上好女性的衣飾, 帶點羞澀、帶點興奮, 他真變成她了, 是心中的她, 是個真實的她, 是被動的她, 是被玩弄的、羞弱的她. . .

. . .一直還是臉紅紅的. 他也愛這身裝束, 他想對她坦認他喜歡這裝束, 他希望她還是密友, 還可以同樣妝束一起做愛. 但她在他背後從鏡裹看他, (還是看到了她?)滿是感觸, 呆了回兒, 帶點傷情地穿上他的衣褲,

"改天再來拿我的衣服...", 奪門而出走了, 他呆著, 陰莖還有點勃起...

她沒有回來. 幾次約會她推了, 他告訢她他還會穿著她的衣妝, 他還是愛她 ... 她沒有回答, 她沒有回來...

好些日子後在校園看到她拖著另個女孩, 她娓妮地向他笑笑...

他失落了, 他變了她, 心頭中念著要做個真正女孩的意念, 她還需要愛. . . 被愛. . .

她失落, 她頹喪, 她想變成真正的她, 她要去變性, 她遏至底里地在網上找變性、ts的資料, 她不能讀書, 她沒去考試, 穿著她的衣飾, 她感到安慰、解脫, 她要找回真正的自己...

但穿著她的衣飾, 想著她的容貌、胴體, 他還是不能自禁地自瀆, 當他的精液染污了她潔白的衣妝, 他崩殲了, 他要割剪了使她汗顏的汚髒器官, 憎惡、罪惡感、暴燥、頹喪 . . .

他在酒精、藥物、狂樂中尋找自己, 他找不到自己...
她在酒精、藥物、狂樂中尋找自己, 她找不到自己...

強哥知道他的失落頹喪, 但不知道她埋在他身軀內的苦惱... 空洞的安慰、更多的女友, 實在幫不了他或她... 聽到強哥不時帶來的女友在鄰室愛愛的聲浪, 她會穿起她的衣妝, 聽著呻吟聲, 她感到與強哥做愛, 她愿意完全獻給他, 讓他撫愛她, 讓他強暴她, 她感到強哥的高潮, 是強哥的精液還是他的精液? 她不管, 她祇要他的愛, 他的保護, 他的佔有...

但她不敢顯露她自己在強哥面前, 她不能接受拒絕拋棄. 一次強哥誤撞進變了妝的她的房間, 她掩著面跑出街, 一晚上不敢回家, 第二天強哥卻無意地提起:

"你的新女友昨天來過這裹, 好漂亮, 還很像你呢... 一樣的身材, 一定很登對, 不過怕羞了些, 一句話沒說通紅著臉跑掉了, 嘿嘿..."

她終於忍不住這懸疑的結局, 她設置了情調, 為他預備了美酒、美食, 穿上她最美豔精緻的, 在昏暗燭光中, 她現身在他面前, 她喃喃地解釋自己的一切. 他有點酒醉, 他沒有拒絕, 他有點茫然, 她吻上他的厚厚的嘴唇, 她用舌尖誘引了他的暖暖的舌, 吸啜進她的口腔, 他進入了她, 他接受了她? (還是他接受了他?) . . .

她漸漸燥熱, 她感到他勃起的下體, 她今天的衣飾保守中帶著性感, 他是看到了lace的內衣、引誘的香水, 淺紅的唇胭. . . 她把他迫到牆邊, 她跪在他面前, 輕輕解去他的皮帶, 拉下拉鏈, 蹆下他外褲內褲, 撫摸著充實肌肉的雙腿, 輕輕捧起他已硬實的陰莖, 把它撫得更硬、更充實, 要他不能自持, 她把唇吻上去, 慢愎含進去, 啜著, 用舌尖安撫他最敏感的位置, 他一下衡動起來, 猛力地抽搐, 一般濃濃熱乎乎的精液噴進她喉裹, 她含著他的太多太濃的液體, 嚥了一大口, 他是認了她了!

她感到高潮般的興奮、昏厥, 她站起來去擁吻他, 她屬於他了, 但他擋住了她的紅唇, 他粗暴地撕去了她單薄紗質的連身裙, 連帶著胸圍的吊帶, 她的義胸掉了一半, 難看地露出肌膚, 己有幾條裂線的絲襪褲下能看到她漲起拱在底底上的陰莖, 她喃喃地向他求繞:

"...愛愛我... 愛我...我會為你做一切, 我愛你! 我會為你去變性, 我會變成你的完全的女人...我愛你... 愛我... 愛愛我..."

強哥看著她裸露的帶著男孩
性徵的女妝身軀, 她哀求無助的眼神, 猛然推倒她在地上, 冲出門去, 大門大聲碰的關上, 房內一切在震搖, 她也在震搖...

她穿了最好的衣妝, 最合他口味的美食, 等他回來. . .

他沒有回來, 幾天後強哥房裏的東西給搬走了, 祇留下她的冷清、寂寞. . .

她看著報紙中的圖片, 白色的布蓋著一堆沒了生命的身軀, 微微看見扭曲的肢體、滲出的血跡, 一隻紅色高踭鞋散落在一旁, 格外搶眼, 標題故事已模糊了, 跳躍著

"...人妖... "
"...跳樓... 校園走廊... "
"...不堪生活、愛情... 輕生..."
"... 才變性不久..."
"...社會的冷漠、譏諷..."
. . .

她覺得認識她, 在ts聊網中或曾有交流, 雖不至於談過心, 但她能感到她、她們的心思、痛楚...

一陣陣寒風吹過, 梯級上的照明燈反映在她的紅色高淨鞋上, 像血染的. 搖幌著, 她彷彿聽到強哥的聲音...


遠處鐘樓開始沉沉地敲响半夜的時刻, 腳下校園中黑壓壓的走廊草地樹木顯得好遙遠渺小...

她應該再踏前一步? 她應該退後一步? 她? 他? ...

[不是自己的故事, 祇有那點傷感的感覺... 搆思在香港飛回南加州的天空中, Nov 16, 2008 初稿]

* * * * * * * * * * *

去年這時侯, 家父病危, 回家鄉探親, 很混淆的一段時期, 生死病老痛苦, 回美時希望把以前的一切拋棄忘卻, 有點消極放蕩不羈, 寫這篇文章時很放縱, 有些自暴自棄, 貼在家庭故事區中卻沒多少人去欣賞, 很快沉底, 一直收在自己文集中與舊的yahoo blog中, 算是一段時期的一點留念、小小總結... 前陣與 Mabel 姐爭玩"不能說的秘密", Mabel姐說看過小如的情竇初開的小作"與女妝戀愛的日子", 羞羞地想重編一下再發表. . . 但翻些舊作, 感覺還是這篇寫得較成熟, 稍改了些錯字別句, 原本還想加段古, 還是覺得畫蛇添足給删了 - 一時的靈感愈雕塑愈不樣, 衹好加點附言, 算不是重貼了...

說不是自己的故事, 其實又真似是自己的故事. . .

以此献給 Mabel 姐, 說不能說的秘密, 說聲認輸了. . .
Oct 16, 2009 @San Diego

2009年10月15日星期四

給 m 與 c . . .


網絡上追蹤著的情感故事, 不很清楚的細結, 卻延漫著典型的戀情、失落...

付闕於文字中, 難得的淒美、真情... 從未媒面的網友, 卻似忘年知交般為之心痛

都是同途上的過客, 有緣心靈上的鍾情, 曾有短暫的情意、痴心、嚮望, 暮然的執著、失意、斷交, 換來絕情的思念、自咎、怨恨...

都已豁出去了, 為何不能豪爽激烈地去愛這眨然, 去享受一時的盡情, 到底祇是人生一場遊戲, 留點甜甜的回憶, 他日有緣重遇, 也就來個會心的微笑...

何必硬要擁有、 服從、執意? 明知沒有永恆... 明知無從了結...

想說是別人的故事, 又好似是自己的故事...

情, 在作孽...

2009年10月12日星期一

交流

寂莫時, 需要心靈的接觸...

工作認識許多人, 好多好熟稔, 但嘻哈吃喝之餘似都無從再有深一層的心靈交流, 從來沒能談心思...

親人, 太接近了, 除了曰常琑屑, 反而甚麽都不能直接交談. 伴侶, 曾經親密的互通心聲, 但介以時曰, 變得有默契地沉默了...

面對面, 眼神會泄露心底的真情, 眼晴是心靈的天窗, 風水說窗户際不能正對洞開着, 至少掛個八卦鏡反照下...所以心理醫師要病人躺著向天去吐露心思真情...

現代的交流工具, 隔一層重重的ether, 隱蔽了真相, 反而可以盡情袒露真心...

文字, 比說話婉轉有心思... email 比 msn 少侷促... 至終, 書信比 email 更有真情

筆友, 還是不要見面了... 留一層神祕面紗, 可以有無限旎想; 隔一個大海, 可以更無拘無束...



--又一篇未能寫完的一點卽興字句... 翻出來改改, 不過今天感覺到, 文字許多時也是詞不達意、錯差的理解、迷失的交流, 仍是不愉悅的經歷, 甚至汚穢的起端, 唉... 2009.10.28晚修改

2009年10月9日星期五

HE to SHE

文的出櫃專訪在浸大學報中刋出了.

“I know I am meant to be a female”: Fion's road from HE to SHE

http://tyr.journalism.hkbu.edu.hk/ ( -> "people" section)


家庭中好熟稔的姐妹, 有照片錄像, 也無需無謂介紹了. 遙祝她新生的開始, 好艱苦踏出了這一大步. 還記得她幾年前首次在家庭中露面, 靦腆地似在問路; 想說, 小女孩, 勿去闖那條路噢...



Mabel姐問小如, 有否曾想會變性? 當然想過, 卻是好久好久前了, 還祇是想得太多了...


(延伸自 "微笑" )

2009年10月2日星期五

The Lost Symbol

發 Dan Brown 熱, 乘熱買了剛上市的 The Lost Symbol, 二天看完...

仍是 DaVinci Code 般的結構人物描述, 詭異的鬼符 symbolism 配上現代美國背景, 格外奇特誘引, 秘密組織是Freemason (共濟會), 仍然是宗教科學間的互動, 結局卻趨向於天人合一的 enlightenment, 別有其對"上天" God 的見解...

"忠"的除主角外加了 CIA, "奸"人Mal'akh 仍是一貫地自殘, 這次更自閹, 有東方不敗葵花寶典的味道了... 描述得引經據典地確切震撼, 祇能抄原文原汁去欣賞 (給有自殘意念的姐妹從另一角度參照
... ):


Ch 71 (pp268-269)
... He stood naked before the mirror and admired his form ... perhaps the last time he would see himself as a mere mortal.
His feet were talons of a hawk. His legs - Boaz and Jachin - were the ancient pillars of wisdom. His hips and abdomen were the archways of mystical power. Hanging beneath the archway, his massive sex organ bore the tattooed symbols of his destiny. In another life, this heavy shaft of flesh had been his source of carnal pleasure. But no longer.
I have been purified.
Like the mystical eunuch monks of Katharoi, Mal'akh had removed his testicles. He had sacrificed his physical potency for a more worthy one. Gods have no gender. Having shed the human imperfection of gender along with the earthly pull of sexual temptation, Mal'akh had become like Ouranos, Attis, Sporus, and the great castrati magicians of Arthurian legend. Every spiritual metamorphosis is preceded by a physical one. Such was the lesson of all the great gods... from Osiris, to Tammuz, to Jesus, to Siva, to the Buddha himself.
I must shed the man who clothes me.
Abruptly, Mal'akh drew his gaze upward, past the double-headed phoenix on his chest, past the collage of ancient sigils adorning his face, and directly to the top of his head. He tipped his head toward the mirror, barely able to see the circle of bare flesh that waited there. This location on the body was sacred. Known as the fontanel, it was the one area of the human skull that remained open at birth. An oculus to the brain. Although this physiological portal closes within a matter of months, it remains a symbolic vestige of the lost connection between the outer and inner worlds.
Mal'akh studied the sacred patch of virginal skin, which was enclosed by the crownlike circle of an ouroboros - a mystical snake devouring its own tail. The bare flesh seemed to stare back at him ... bright with promise.

Ch 86 (pp324-325)
...
Transformation requires sacrifice.
Like many of history's most spiritually evolved men, Mal'akh had committed to his path by making the noblest of flesh sacrifices. Castration had been less painful than he had imagined. And, he had learned, far more common. Every year, thousands of men underwent surgical gelding --- orchiectomy, as the process was known --- thier motivations ranging from transgender issues, to curbing sexual addictions, to deep-seated spiritual beliefs. For Mal'akh, the reasons were of the highest nature. Like the mythological self-castrated Attis, Mal'akh knew that achieving immortality required a clean break with the material world of male and female.
The androgyne is one.
Nowadays eunuchs were shunned, although the ancients understood the inherent power of this transmutational sacrifice. Even the early Christians had heard Jesus Himself extol its virtues in Matthew 19:12: "there are those who have made themselves eunuchs for the sake of the kingdom of heaven. He who is able to accept this, let him accept it."
...
In order to create, I must destroy.
Such was the nature of polarity.
...

2009年9月26日星期六

SO DARK THE CON OF MAN - 性 宗教 (二)

Excerpts from Dan Brown's "The Da Vinci Code", Chapter 28 (pp124-126)

... "the Priory's tradition of perpetuating goddess worship is based on a belief that powerful men in the early Christian church 'conned' the world by propagating lies that devalued the female and tipped the scales in favor of masculine." ...

"The Priory believes that Constantine and his male successors sucessfully converted the world from matriarchal paganism to patriarchal Christianity by waging a campaign of propaganda that demonized the sacred feminine, obliterating the goddess from modern religion forever."
...
So dark the con of man, he (Langdon) thought. So dark indeed.

No body could deny the enormous good the modern Church did in today's troubled world, and yet the Church had a deceitful and violent history. Their brutal crusade to "reeducate" the pagan and feminine-worshipping religions spanned three centuries, employing methods as inspired as they were horrific.

The Catholic Inquisition published the book that arguably could be called the most blood-soaked publication in human history. Malleus Maleficarum - or The Witches' Hammer - indoctrinated the world to 'the danger of freethinking women' and instructed the clergy how to locate, torture, and destroy them. Those deemed 'witches' by the Church included all female scholars, priestesses, gypsies, mystics, nature lovers, herb gatherers, and any women "suspiciously attuned to the natural world." Midwives also were killed for their heretical practice of using medical knowledge to ease the pain of childbirth - a suffering, the Church claimed, that was God's rightful punishment for Eve's partaking of the Apple of Knowledge, thus giving birth to the idea of Original Sin. During three hundred years of witch hunts, the Chburch burned at the stake an astounding five million women.

The propaganda and bloodshed had worked.
Today's world was living proof.

Women, once celebrated as an essential half of spiritual enlightenment, had been banished from the temples of the world. There were no female Orthodox rabbis, Catholic priests, nor Islamic clerics. The once hallowed act of Hieros Gamos - the natural sexual union between man and woman through which each become spiritually whole - had been recast as a shameful act. Holy men who had once required sexual union with their female counterparts to commune with God now feared their natural sexual urges as the work of the devil, collaborating with his favorite accomplice . . . woman.

Not even the feminine association with the left-hand side could escape the Church's defamation. In France and Italy, the words for "left" - gauche and sinistra - came to have deeply negative overtones, while their right-hand counterparts rang of righteousness, dexterity, and correctness. To this day, radical thought was considered left wing, and anything evil was sinister.

The days of goddess were over. The pendulum had swung. Mother Earth had become a man's world, and the gods of destruction and war were taking their toll. The male ego had spent two millennia running unchecked by its female counterpart. The Priory of Sion believed that it was this obliteration of the sacred feminine in modern life that had caused what the Hopi Native Americans called koyanisquatsi - "life out of balance" - an unstable situation marked by testosterone-fueled wars, a plethora of misogynistic societies, and a growing disrespect for Mother Earth.
...

2009年9月25日星期五

微笑

筆友在訊息中附著幅近照, 埋怨拍得不好, 燈光、角度使角位和顴骨放大了... 細看那很有潛質的面型, 均勻修飾過的臉, 但比較印象中以前很深刻的容貌, 確似少了種光采... 唔, 是少了印象中甜甜的微笑, 是沒有笑容的臉, 顯示了繃緊的心神, 繃緊了整個圖像、訊息...

微笑, 能洩露心神的恬靜完美, 能感染周遭的心靈...

正在重温Dan Brown The Da Vinci Code, 看到描述 Louvre 中 Mona Lisa 那幾段, 不期然去細看 Mona Lisa 的微笑, 那眼神中透出的無止玄機...



The Da Vinci Code 中提及世人對 Da Vinci 這怪傑的許多端測; Mona Lisa 畫的成名主因是因為 Da Vinci 仲情這幅畫, 一直不離身地攜帶著, 更有猜測這是 da Vinci "in Drag" (cross-dressing) 的自畫印象, (用電腦可以分析da Vinci 與 Mona Lisa 的面型完全相稱...), 以及 da Vinci 的性取向. 書中重題提及到 Da Vinci 對女性的尊崇意念, divine feminism, goddess worshiping, 及畫中許多隱藏的玄機、雙關形像 (collage of double entendres and playful allusions), 與 da Vinci 對中性 androgyny 的一些論述很湊合

... "Actually, da Vinci was in tune with the balance between male and female. He believed that a human soul could not be enlightened unless it had both male and female elements." ...

連 Mona Lisa 的名字也可從字母拼排的演變端測到 da Vinci 對中性的意念:

A M O N / L ' I S A





Isis, 古時原名 L'isa, 是女性孕母之神 Goddess of Fertility
...


Amon (amun ra) 是埃及的男性性徽像神
God of Masculine fertility...




Mona Lisa 是般神袐的微笑, 不輕易形容得貼切, 用中文衹有想及"拈花微笑"那種禪意...

扯遠了... 自小愛笑, 大概幼稚的笑頂可愛, 親人都說像女孩子, 大概雄糾糾的男孩子不單不能哭, 也不該微微笑, 祇可豪放狂笑, 自己野不來, 愈感覺自己太懦弱柔情不該是個雄壯的男性, 養成好內向怕羞的性格, 對自己性取向也愈迷罔, 見著人面紅靦覥不會說話祇會笑, 是傻笑... 留學回歸, 還習慣國外那般熱情, 見人終帶著親熱的微笑, 被人說黐線, 笑容也越來越收歛了...

發現自已變妝後自拍的照片, 正面拍的總是不漂亮不美豔, 不能 passable, 仔細看看, 都是沒有任何笑容, 繃緊的臉, 是那般繃緊的心情...

-- 寫給 文

2009年9月13日星期日

不能說的秘密

Anonyme, Le Cabinet de Calzolari (ou Calceoloari) à Vérone


每個人都有個可大可小的櫃, 可收藏自己的秘密. 人, 總有點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 是自己的空間、秘密...

櫃, 總是關得密密的, 盡可能地加把鎖, 明知櫃大力一拉就散了; 關上、鎖上, 祇是心理的安慰 ...

有時, 也會有意無意地開條罅, 抖抖氣, 不想彆壞了, 或者是想出櫃了.

人, 也總是好奇、八卦, 想開別人的櫃, 想拽別人的秘密... 小時侯, 就好喜歡去開關上的櫃、拉櫃樋, 把東西去攤出來... 大了(懂事了?), 才知道要收藏、有私隱.

有些秘密, 不能說. 愈親愈密的, 愈不能說... 坦白的結果是絕情...

衹當是 convenient liar, 或真是 Inconvenient truth? 不願去面對, 不能說的秘密...

朋友間, 有不能說的秘密嘛? 反而不熟識的人堆中, 反而沒甚麽不能說的秘密. 是少了負担、少了責任、抑是少了羞恥心? 這世間, 特別是網絡中, 有特多 Anonymous, 沒了自我, 就沒了秘密?

是否人死了, 秘密也就無所關係了. 變了"A tree fall in the forest"的無聲無息, 人生也無需計較那秘密與否了?

p.s. 近期 TIME 提及原作者死後私人blog、facebook等處理善後私隱問題, 有感.

(不好意思, 用了 Mabel姐blog的大題目作標題, 寫得不知所云, 但確是被Mabel姐的秘密給亂了心思...)

2009年9月12日星期六

家庭的舊故事

[ 近來家庭論壇給一些搗事閒人搗得烏煙瘴氣, 煩擾之餘, 祇有去翻些舊貼, 不時還找到些精品. 這篇早期的"匿名"作品, 不知仍會有人去認領? ]


遊客
148.87.1.x
發表於 2002-12-14 04:57
My True Story

My story is not a very exciting one.
I am from Hong Kong originally, and now I live in the U.S.A.
My parents always wanted a daughter but they got me instead.
I cannot even remember when I started wishing to be a girl.
When I were young (early Primary School years),
my parent bought me colourful and soft panties to wear.
I remembered being laughed at by my neighbors.
Growing up, I have a lot more female friends than male friends.
I don't like sports and my favourite hobbies are playing the piano and drawing pictures.
Whenever my friends have new hair styles or wear new clothes, I recognize that immediately.
Even though I wish I were female, I seldom cross dress.
I keep my desire in the "wishing" state.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a lot things you cannot change,
and being male or female is one of them.
I accept that I am a male and try my best to live as a male.
Every male has some "female" inside and every female has some "male" inside.
We may have more "female elements" than other males.
Instead of being a CD, TG..., I use my "female elements" to become a better person.
I got married 4 years ago.
My wife's parents actually wanted a son badly.
She probably has more "male elements" than ordinary female.
So, our marriage works out pretty well.
I do most of the housework and keep our home neat and clean.
My wife works really hard and usually comes home pretty late.
I believe you don't need to be a CD or TG to really "live out" your female side.
Whether you look like a female or not is not that importan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to understand yourself and accept yourself.
I have some comments about those "science fiction" stories posted in this web site.
I don't like most of them.
There are too much sex in the stories.
I wish I were a girl, but I don't want to be a sex machine with devil's body and angel's face.
Most of those stories are completely male fantasies.
I'd prefer something more from the female prospective.
If I have time, I will try to write one and post it on this site.

2025 才寫這 序 :重溫 小如的心思故事

  難得有個同道來青睞小如的故事 激起已潛沒了的心思.. 遂而想整理下這近20 年的人生.. 化了些時間翻看自己這多年的寫作 . .  有如重温了自已這好似已過去的心思.. 同道幫忙用 chatGDP 搜索這個 blog 作了索引及分析, AI 分析得還頗有意思 放在下一篇 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