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16日星期五

[... 再一次的轉載] 他 - 她







在那25歲的爛漫歲月... 我嚮往鮮紅、白暂... 但我卻困惑在陰霾黑影中... 夢境可以絕倫無稽... 醒來, 現實卻籠罩在憂鬱、無奈中... Jaco 在那陰沈的大堂中茫然踏出狠心的一步,  那時局窘在同樣界限中的我卻畏縮了... 二三十年的蹉跎, 仍然無從擺脫那般無奈... 大堂中的一灘鮮紅, 如疾逝的時光, 一下就抹去了...


要打破承諾了,對不起。
每天只知道要努力活下去的我,每天都質疑能否活下去的我,每天醒來都偷偷地在被窩裏哭泣的我,每天看著世界如常運轉仍覺得格格不入的我,每天都在扮演別人心中角色的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
快樂真的很短暫,正面的態度也不太合適我。雖然仍然有很多遺憾,但是也許這樣子就好。
要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了,對不起。






十年前的作品, 仍然耿耿於懷... 在大堂中哄然巨響的迴盪中, 仍是那麼歷歷貼切... 十年前... 妳在哪?... 妳還開心嘛?...





(一個生在男孩身軀內的小女子)


好踏著紅色的三吋高踭鞋, 篤篤聲地敲著清靜空洞的心理系樓的頂層走廊。 她喜歡那獨特有節奏的聲音, 就像那年輕女老師從走廊赶來上課的高踭鞋聲, 那節奏自小學那時已深印在腦裏...

白色半透明的絲襪緊緊滑溜地裹著瘦長的雙腳, 下面還是涼涼的; 
 短短的牛仔叠裙祇掩蔽著腰下一點兒, 使絲襪的腳更瘦長、裸袒、蒼白、淒冷, 一如她蒼白的臉... 上身卻裹在厚厚暖暖乳白色的毛衣中, 一條鮮紅的長圍巾繞在頸上, 還拖著一撮至腰間, 與紅鞋相映格外地搶眼。 剛够在後腦撮起的短髮蓬散箸, 格外顯現吊在耳墜的大圓耳環. 臉上沒上妝, 祇有血紅的唇印...

還是第一次如此穿著走在校園中, 一路上感到有幾個晚歸的男生的色迷的注... 平時穿得很保守, 中性的緊身牛仔褲套件 sweat-shirt, 大學內沒人會留意... 


已很深夜了, 當她跨過欄杆踏上矮牆, 晚風吹過一陣寒意, 抖簌著, 往事感受一下全湧上她的心思內, 她的人生? 他的人生? 她? 他?

自小一直長得似女孩, 討人歡喜愛呵, 要斯文, 要整潔, 家中幾個男孩, 他最小就叫小豪, 卻重來沒男子漢的豪氣, 後來他自己叫自已小好, 沒豪氣嘛, 做個好的小女子有什甚不好?

他小學上課時就愛癡呆地嚮望那年輕女老師的親藹、精明、美麗, 喜歡她在他頭髮間愛護地掃過, 她的柔和細細的講解, 他喜歡聽到她的高踭鞋的節奏聲, 特別是在那寂靜的課室考試時, 篤篤聲地催著時間, 他總是忘了試題... 他長大了就要做個像她為榜樣的女老師, 穿著女老師清新潔麗的衣飾, 為甚麽不行?

小學至中學時漸漸明理, 他不能完全得到自己歡喜嚮望的東西、生活... 他沒有反抗, 他也從沒有超越家中、社會中設的界限, 但他感到迷茫、柔弱、孤獨...

他喜歡看言情小說、愛情电影, 他愛把自己溶入女主角中, 那種甜密、那柔情、激烈的愛、痛楚... 好渴望被愛人温暖地抱擁著, 長大後重來沒人給他那樣擁抱親蜜... 他有似自虐性地被惡人侵犯強暴的旖想, 欲是為了變成受害者事後能得到的護呵、憐惜的感受, 他心中的她一直是個受害者, 他也是個受害者...

小時愛磨著媽腳邊, 但媽一次推開了他, "大個仔了, 自己去玩...", 他再也沒了擁抱著的感受, 他像失去了母視的愛... 老爸見到他總是說: "去剪剪頭髮, 那麽不男不女的...", 家里他不能溝通, 他聽話, 但沒人會聽他的, 沒人明白他的心思...

他羨慕鄰居幾個女孩, 圍在一氣嘰喳, 穿漂亮衣妝鬥靚, 他想親近她們, 祇得到譏笑調侃. . .

但像她們一樣, 他暗戀鄰屋像大哥似地保護他的強哥, 強哥壯健、熱心, 忠情, 他願意為強哥打點細事,他討好強哥, 需要他的安全感, 需要他的友情... 強哥使他漸漸形成心中的她, 是他有同性戀? 是她要做強哥的女友? 他是她? 他 - 她迷罔...

漸漸, 他溶入化成了心中的她...她需渴別人的愛呵, 她要愛, 她沒有愛...

愛, 開始於上大學的時侯, 脫離了家中縛束, 多了自由的思維. 他蓄意申請考入強哥上的大學, 去依靠強哥熱誠的幫助, 也自然地成了強哥的室友. 在新的環境中, 他需要安全感, 不修邊幅的強哥也需要他的細心、照顧, 強哥喜歡這個小弟, 但願強哥也知道這個小妹, 喜歡、愛這小妹, 她感到了愛...

突然而來的自由讓他大胆嘗試了許多新奇: 性, 自己的性別, 他第一次穿了她的小底底、胸圍、女妝...  他已是心目中的她... 她懂了許多世事, 她也開始懂了自己, 自己的身軀, 自己的心思, 自己的渴望, 她要投入感情, 愛情, 愛...

S 是強哥為他凑合的初戀女友, 她開朗美麗, 喜歡他的純情, 聽話. 似他姐姐般無吝地熱情. 第一次的拖手, 第一次的熱吻, 他感到他還是有他的愛. 他要給她全心全意的愛, 他還是他, 他會愛她, 他或者不需要他心中的她...

愛情卻發展到他沒能想像的快. 迷罔地、不能自制地, 輕吻變成無盡的熱吻, 才觸電不久的手已撫摸著異性特有的地域, 她很快展露盡她美麗均衡的胴體, 她躺倒在他面前, 她給他展示她的最私隱的部位, 她幫著他除去他的隱蔽, 當他勃起的陰莖剛觸到她的毛茸茸、濕漉漉的陰道上, 一大般精液亳無控制地噴泄出來, 撒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胸上、臉上. 他靦覥地呆坐在她雙脚上, 她帶點焦慮地神情把他己軟縮的陰莖握箸, 和著他的精液, 上下撫弄, 硬把他的陰莖塞引進她的陰道, 用陰道夾著他, 上下挺進, 呻吟著:

"... 愛 ... 給我愛愛... 愛你 ... 愛 ...".

. . .他祇感到畏懼、失落、無能、污穢, 沒有了興奮, 他感到他的陰莖與自尊在濕漉漉地收縮, 他掙扎著向後退, 退出她的控制, 他失落、她失望. . .

他混沌地隨手抓起她散在床邊的小底底, 熟練地套上、自然地用手臂埯蔽自己的私隱, 才發覺她驚訝、帶點侃愉的神情, 她哈哈地笑起來,

"哈, 你倒像個小妹妹, 身才也滿似的, 來來, 等姐姐給你扮做女孩, 變成我妹妹好了",

她披了他的裇衫, 把她穿來的衣飾一件件往他身上套, 還給他化了淡妝、梳理好頭髮, 鏡中變了個有點男孩頭的標緻女孩, 像個 tomboy 第一次穿上好女性的衣飾, 帶點羞澀、帶點興奮, 他真變成她了, 是心中的她, 是個真實的她, 是被動的她, 是被玩弄的、羞弱的她. . .

. . .一直還是臉紅紅的. 他也愛這身裝束, 他想對她坦認他喜歡這裝束, 他希望她還是密友, 還可以同樣妝束一起做愛. 但她在他背後從鏡裹看他, (還是看到了她?)滿是感觸, 呆了回兒, 帶點傷情地穿上他的衣褲,

"改天再來拿我的衣服...", 奪門而出走了, 他呆著, 陰莖還有點勃起...

她沒有回來. 幾次約會她推了, 他告訢她他還會穿著她的衣妝, 他還是愛她 ... 她沒有回答, 她沒有回來...

好些日子後在校園看到她拖著另個女孩, 她娓妮地向他笑笑...

他失落了, 他變了她, 心頭中念著要做個真正女孩的意念, 她還需要愛. . . 被愛. . .

她失落, 她頹喪, 她想變成真正的她, 她要去變性, 她遏至底里地在網上找變性、ts的資料, 她不能讀書, 她沒去考試, 穿著她的衣飾, 她感到安慰、解脫, 她要找回真正的自己...

但穿著她的衣飾, 想著她的容貌、胴體, 他還是不能自禁地自瀆, 當他的精液染污了她潔白的衣妝, 他崩殲了, 他要割剪了使她汗顏的汚髒器官, 憎惡、罪惡感、暴燥、頹喪 . . .

他在酒精、藥物、狂樂中尋找自己, 他找不到自己...
她在酒精、藥物、狂樂中尋找自己, 她找不到自己...

強哥知道他的失落頹喪, 但不知道她埋在他身軀內的苦惱... 空洞的安慰、更多的女友, 實在幫不了他或她... 聽到強哥不時帶來的女友在鄰室愛愛的聲浪, 她會穿起她的衣妝, 聽著呻吟聲, 她感到與強哥做愛, 她愿意完全獻給他, 讓他撫愛她, 讓他強暴她, 她感到強哥的高潮, 是強哥的精液還是他的精液? 她不管, 她祇要他的愛, 他的保護, 他的佔有...

但她不敢顯露她自己在強哥面前, 她不能接受拒絕拋棄. 一次強哥誤撞進變了妝的她的房間, 她掩著面跑出街, 一晚上不敢回家, 第二天強哥卻無意地提起:

"你的新女友昨天來過這裹, 好漂亮, 還很像你呢... 一樣的身材, 一定很登對, 不過怕羞了些, 一句話沒說通紅著臉跑掉了, 嘿嘿..."

她終於忍不住這懸疑的結局, 她設置了情調, 為他預備了美酒、美食, 穿上她最美豔精緻的, 在昏暗燭光中, 她現身在他面前, 她喃喃地解釋自己的一切. 他有點酒醉, 他沒有拒絕, 他有點茫然, 她吻上他的厚厚的嘴唇, 她用舌尖誘引了他的暖暖的舌, 吸啜進她的口腔, 他進入了她, 他接受了她? (還是他接受了他?) . . .

她漸漸燥熱, 她感到他勃起的下體, 她今天的衣飾保守中帶著性感, 他是看到了lace的內衣、引誘的香水, 淺紅的唇胭. . . 她把他迫到牆邊, 她跪在他面前, 輕輕解去他的皮帶, 拉下拉鏈, 蹆下他外褲內褲, 撫摸著充實肌肉的雙腿, 輕輕捧起他已硬實的陰莖, 把它撫得更硬、更充實, 要他不能自持, 她把唇吻上去, 慢愎含進去, 啜著, 用舌尖安撫他最敏感的位置, 他一下衡動起來, 猛力地抽搐, 一般濃濃熱乎乎的精液噴進她喉裹, 她含著他的太多太濃的液體, 嚥了一大口, 他是認了她了!

她感到高潮般的興奮、昏厥, 她站起來去擁吻他, 她屬於他了, 但他擋住了她的紅唇, 他粗暴地撕去了她單薄紗質的連身裙, 連帶著胸圍的吊帶, 她的義胸掉了一半, 難看地露出肌膚, 己有幾條裂線的絲襪褲下能看到她漲起拱在底底上的陰莖, 她喃喃地向他求繞:

"...愛愛我... 愛我...我會為你做一切, 我愛你! 我會為你去變性, 我會變成你的完全的女人...我愛你... 愛我... 愛愛我..."

強哥看著她裸露的帶著男孩
性徵的女妝身軀, 她哀求無助的眼神, 猛然推倒她在地上, 冲出門去, 大門大聲碰的關上, 房內一切在震搖, 她也在震搖...

她穿了最好的衣妝, 最合他口味的美食, 等他回來. . .

他沒有回來, 幾天後強哥房裏的東西給搬走了, 祇留下她的冷清、寂寞. . .

她看著報紙中的圖片, 白色的布蓋著一堆沒了生命的身軀, 微微看見扭曲的肢體、滲出的血跡, 一隻紅色高踭鞋散落在一旁, 格外搶眼, 標題故事已模糊了, 跳躍著

"...人妖... "
"...跳樓... 校園走廊... "
"...不堪生活、愛情... 輕生..."
"... 才變性不久..."
"...社會的冷漠、譏諷..."
. . .

她覺得認識她, 在ts聊網中或曾有交流, 雖不至於談過心, 但她能感到她、她們的心思、痛楚...

一陣陣寒風吹過, 梯級上的照明燈反映在她的紅色高淨鞋上, 像血染的. 搖幌著, 她彷彿聽到強哥的聲音...


遠處鐘樓開始沉沉地敲响半夜的時刻, 腳下校園中黑壓壓的走廊草地樹木顯得好遙遠渺小...

她應該再踏前一步? 她應該退後一步? 她? 他? ...

[不是自己的故事, 祇有那點傷感的感覺... 搆思在香港飛回南加州的天空中, Nov 16, 2008 初稿]

* * * * * * * * * * *

去年這時侯, 家父病危, 回家鄉探親, 很混淆的一段時期, 生死病老痛苦, 回美時希望把以前的一切拋棄忘卻, 有點消極放蕩不羈, 寫這篇文章時很放縱, 有些自暴自棄, 貼在家庭故事區中卻沒多少人去欣賞, 很快沉底, 一直收在自己文集中與舊的yahoo blog中, 算是一段時期的一點留念、小小總結... 前陣與 Mabel 姐爭玩"不能說的秘密", Mabel姐說看過小如的情竇初開的小作"與女妝戀愛的日子", 羞羞地想重編一下再發表. . . 但翻些舊作, 感覺還是這篇寫得較成熟, 稍改了些錯字別句, 原本還想加段古, 還是覺得畫蛇添足給删了 - 一時的靈感愈雕塑愈不樣, 衹好加點附言, 算不是重貼了...

說不是自己的故事, 其實又真似是自己的故事. . .

以此献給 Mabel 姐, 說不能說的秘密, 說聲認輸了. . .
Oct 16, 2009 @San Diego

2009年10月15日星期四

給 m 與 c . . .


網絡上追蹤著的情感故事, 不很清楚的細結, 卻延漫著典型的戀情、失落...

付闕於文字中, 難得的淒美、真情... 從未媒面的網友, 卻似忘年知交般為之心痛

都是同途上的過客, 有緣心靈上的鍾情, 曾有短暫的情意、痴心、嚮望, 暮然的執著、失意、斷交, 換來絕情的思念、自咎、怨恨...

都已豁出去了, 為何不能豪爽激烈地去愛這眨然, 去享受一時的盡情, 到底祇是人生一場遊戲, 留點甜甜的回憶, 他日有緣重遇, 也就來個會心的微笑...

何必硬要擁有、 服從、執意? 明知沒有永恆... 明知無從了結...

想說是別人的故事, 又好似是自己的故事...

情, 在作孽...

2009年10月12日星期一

交流

寂莫時, 需要心靈的接觸...

工作認識許多人, 好多好熟稔, 但嘻哈吃喝之餘似都無從再有深一層的心靈交流, 從來沒能談心思...

親人, 太接近了, 除了曰常琑屑, 反而甚麽都不能直接交談. 伴侶, 曾經親密的互通心聲, 但介以時曰, 變得有默契地沉默了...

面對面, 眼神會泄露心底的真情, 眼晴是心靈的天窗, 風水說窗户際不能正對洞開着, 至少掛個八卦鏡反照下...所以心理醫師要病人躺著向天去吐露心思真情...

現代的交流工具, 隔一層重重的ether, 隱蔽了真相, 反而可以盡情袒露真心...

文字, 比說話婉轉有心思... email 比 msn 少侷促... 至終, 書信比 email 更有真情

筆友, 還是不要見面了... 留一層神祕面紗, 可以有無限旎想; 隔一個大海, 可以更無拘無束...



--又一篇未能寫完的一點卽興字句... 翻出來改改, 不過今天感覺到, 文字許多時也是詞不達意、錯差的理解、迷失的交流, 仍是不愉悅的經歷, 甚至汚穢的起端, 唉... 2009.10.28晚修改

2009年10月9日星期五

HE to SHE

文的出櫃專訪在浸大學報中刋出了.

“I know I am meant to be a female”: Fion's road from HE to SHE

http://tyr.journalism.hkbu.edu.hk/ ( -> "people" section)


家庭中好熟稔的姐妹, 有照片錄像, 也無需無謂介紹了. 遙祝她新生的開始, 好艱苦踏出了這一大步. 還記得她幾年前首次在家庭中露面, 靦腆地似在問路; 想說, 小女孩, 勿去闖那條路噢...



Mabel姐問小如, 有否曾想會變性? 當然想過, 卻是好久好久前了, 還祇是想得太多了...


(延伸自 "微笑" )

2009年10月2日星期五

The Lost Symbol

發 Dan Brown 熱, 乘熱買了剛上市的 The Lost Symbol, 二天看完...

仍是 DaVinci Code 般的結構人物描述, 詭異的鬼符 symbolism 配上現代美國背景, 格外奇特誘引, 秘密組織是Freemason (共濟會), 仍然是宗教科學間的互動, 結局卻趨向於天人合一的 enlightenment, 別有其對"上天" God 的見解...

"忠"的除主角外加了 CIA, "奸"人Mal'akh 仍是一貫地自殘, 這次更自閹, 有東方不敗葵花寶典的味道了... 描述得引經據典地確切震撼, 祇能抄原文原汁去欣賞 (給有自殘意念的姐妹從另一角度參照
... ):


Ch 71 (pp268-269)
... He stood naked before the mirror and admired his form ... perhaps the last time he would see himself as a mere mortal.
His feet were talons of a hawk. His legs - Boaz and Jachin - were the ancient pillars of wisdom. His hips and abdomen were the archways of mystical power. Hanging beneath the archway, his massive sex organ bore the tattooed symbols of his destiny. In another life, this heavy shaft of flesh had been his source of carnal pleasure. But no longer.
I have been purified.
Like the mystical eunuch monks of Katharoi, Mal'akh had removed his testicles. He had sacrificed his physical potency for a more worthy one. Gods have no gender. Having shed the human imperfection of gender along with the earthly pull of sexual temptation, Mal'akh had become like Ouranos, Attis, Sporus, and the great castrati magicians of Arthurian legend. Every spiritual metamorphosis is preceded by a physical one. Such was the lesson of all the great gods... from Osiris, to Tammuz, to Jesus, to Siva, to the Buddha himself.
I must shed the man who clothes me.
Abruptly, Mal'akh drew his gaze upward, past the double-headed phoenix on his chest, past the collage of ancient sigils adorning his face, and directly to the top of his head. He tipped his head toward the mirror, barely able to see the circle of bare flesh that waited there. This location on the body was sacred. Known as the fontanel, it was the one area of the human skull that remained open at birth. An oculus to the brain. Although this physiological portal closes within a matter of months, it remains a symbolic vestige of the lost connection between the outer and inner worlds.
Mal'akh studied the sacred patch of virginal skin, which was enclosed by the crownlike circle of an ouroboros - a mystical snake devouring its own tail. The bare flesh seemed to stare back at him ... bright with promise.

Ch 86 (pp324-325)
...
Transformation requires sacrifice.
Like many of history's most spiritually evolved men, Mal'akh had committed to his path by making the noblest of flesh sacrifices. Castration had been less painful than he had imagined. And, he had learned, far more common. Every year, thousands of men underwent surgical gelding --- orchiectomy, as the process was known --- thier motivations ranging from transgender issues, to curbing sexual addictions, to deep-seated spiritual beliefs. For Mal'akh, the reasons were of the highest nature. Like the mythological self-castrated Attis, Mal'akh knew that achieving immortality required a clean break with the material world of male and female.
The androgyne is one.
Nowadays eunuchs were shunned, although the ancients understood the inherent power of this transmutational sacrifice. Even the early Christians had heard Jesus Himself extol its virtues in Matthew 19:12: "there are those who have made themselves eunuchs for the sake of the kingdom of heaven. He who is able to accept this, let him accept it."
...
In order to create, I must destroy.
Such was the nature of polarity.
...

2025 才寫這 序 :重溫 小如的心思故事

  難得有個同道來青睞小如的故事 激起已潛沒了的心思.. 遂而想整理下這近20 年的人生.. 化了些時間翻看自己這多年的寫作 . .  有如重温了自已這好似已過去的心思.. 同道幫忙用 chatGDP 搜索這個 blog 作了索引及分析, AI 分析得還頗有意思 放在下一篇 有興...